杨廷缚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待絮儿主仆二人被带走后,他才将目光移至围观人群:“适才是谁在诬陷本官?莫非与那女子是一伙的?欲要毁本官清誉?那就随本官往顺天府走一趟吧!”
众围观者皆猛然退后一步,适才发话之人纷纷改口:“大人,我等适才也是被她那副楚楚可怜之相所骗,绝非有意为之。”
“正是,大人一看便知是正人君子,我等皆被那贱妇蒙蔽,见她如此楚楚可怜,还道她说的是真话,岂料竟是要坏大人名声,着实可恶至极。”
“大人,千错万错皆是那女子之错,我等不该轻信……”众人纷纷向杨廷缚解释,言明自己并非与那女子一伙。
杨廷缚见众人如此,便也不再追究:“诸位皆是热心之人,本官信你们并非与那女子一伙,望日后莫要再胡乱传播,否则本官定不轻饶。”
“正是,大人您宽宏大量,我早就知晓,大人您仪表堂堂,与曦和县主实乃天作之合,怎会做这等事,我等自是深信大人您绝非那等不堪之人。”
“是啊是啊……”
众人纷纷附和,生怕晚一步就要被带去顺天府问话。
杨廷缚微微颔首:“日后切不可不明就里便随声附和,此事就此作罢,都散了吧!”
围观之人皆喏喏应是,须臾便作鸟兽散。
杨廷缚成功化解危机,旋即面色凝重地朝顺天府行去,他倒看看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其意图究竟为何。
藏匿于暗处的黑无常见此杨廷缚并未对不起自己的义女,这才收敛起周身的凛冽寒意。哼,谅他也没那个胆子肆意妄为!
杨廷缚尚不知自己暗中躲过了一劫。
人群散去后,有一个小厮匆忙走进一家茶楼的包间,在一个青年耳边低语了几句。
青年面色一沉,这杨廷缚怎不按理行事?
按理而言,一爱慕他之女子现于其前,他岂不应举止失措?亦或遭围观者指责后,为免事态扩大,应将人带回府邸从长计议才是。
那絮儿姑娘他并非不认识,为毁杨廷缚与曦和县主的关系,他可是特意寻得与杨廷缚最为稔熟的清倌。
念及相熟之故,杨廷缚也应该会劝她离开,那自己也好继续扩大这段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