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领导跟你这么说的？”马鸿珊示意点点放开了他，招手到自己身边来，“我说假如哈，假如他当真研究的变异进化疫苗，可你知道他怎么研究的吗？怎么做的实验？”说着瞥了他一眼，看他还没明白：“你别告诉我是动物，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不是动物就是人？那么是什么人？哪里来的？怎么实验？这些你了解过吗？”

“什，什么，意思？”叶云昭有些不敢置信，不敢接受马鸿珊的说法。

“你知道那人为什么一心要杀死这老头吗？”马鸿珊看向那边盯着黄中海，恨不得上嘴去啃上几口的丧尸王，“他就是受害者，不仅他还有跟他一起的几百条无辜的生命，都是那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老头下令抓去实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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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恶作剧的巫婆，低沉着沙哑的声音，不怀好意的引诱着他：“你知道他怎么做的实验？那是把身强体壮的男人注射丧尸病毒，在丧尸化过程中泡进血池。”

“你想问什么血池是吗？就是把许许多多的人的血，放出来，汇在一个跟游泳池差不多大的池子里，把注射了丧尸病毒的人捆绑着扔进去泡着。”

“不相信是吧？”马鸿珊看着眼前这个为了首长一个命令，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男人，啧啧的摇头，示意他看丧尸王：“喏，现成的实验者，也是唯一的一个幸存者就是他。”

叶云昭脑子有些迷糊了，不想相信马鸿珊说的话。

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反驳马鸿珊。

马鸿珊叹了一口气：“他杀黄中海是为报血海深仇，我帮他杀黄中海是为今后能少死一些无辜的人。”

叶云昭明白过来马鸿珊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进了京城，还会继续杀无辜的人来进行那个实验？”

“难道不是？”

“不可能，绝不可能，首长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你以为你的领导是多好的人？当初魔都基地接到的命令，是营救研究大楼的全部科研人员，特别是超级电子脉冲的专家教授。但是实际上你的任务是不惜一切代价救出黄中海，难道不是？”

叶云昭沉默了。

因为马鸿珊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