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了来着？”

他自顾扯开话题。

“十五，准备十六。”

果然还是太小了。言以州抬手捏她的小脸：“天气越来越冷了，注意保暖，外公外婆都还好吗？”

“都好。”正说着话，女孩将身上的钱掏了出来递给他：“这个还你。”

“是不够吗？”言以州问。

“不是，我自己有钱，不能花你的钱。”言以州半刻未接，叶含卿就只好一直递过去给他。

于是，男人接过钱后又折好塞回她的衣服口袋；“你刚在电话里叫我什么？”

这话问得突兀，叶含卿依旧如实作答：“言以州？”

“不对。”

“言以州，哥哥？”

“都叫哥了，哥哥照顾妹妹是应当的，而且，我以后可不止想做你的哥哥。”

他的眼神很是温柔的落在女孩身上，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好好收着，给外公外婆买点水果，当是我尽孝。”言以州的回答是理所当然，倒是让叶含卿一时之间无理拒绝。

“还有，有人欺负你，要跟他们说，还有我。”

“分开了那么多年，我的幼儿园同学都不记得我了，好像也只有你记得我了。”叶含卿垂下眼帘，加之今天之事，更是让她失神着恍惚。

言以州不知该说点什么，便转将手覆在她的后脑上：“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在。”

“好。”

“所以，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他一路光顾着解决问题，却忘了问其根源。

“我不太清楚，就是她谈男朋友了，然后，就说她怀孕了，我问她怎么怀的，她说他们躺床上了，

言以州，有男朋友了就能怀孕了是吗？还是说，还需要躺在床上？那我小时候跟你幼儿园时躺…”

“打住！你，生理课老师都没讲过吗？”他问。

“我们没有生理课。生物课倒是有，但是课本就画了男女构造图，也说不清楚，老师要我们自己看。”叶含卿所读的初中很是普通，对于那方面知识，

老师还真没有讲过。

言以州头一回感受到地区的教育滞后性。

“别人，不管是谁，只要是异性，要脱你衣服，你都不能答应，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小姑娘对那方面的知识还真缺乏，然而似乎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