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收拾一下,我上班去了。”
“行。”秦淮茹点了点头。
不过等张凡歌站起身拎着饭盒要走的时候秦淮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喊住了他。
“等一下,我差点忘了,我哥来信说今天会来。”
张凡歌:“...”
“你干脆明年再说得了。”
张凡歌没有忍住翻了个白眼,这媳妇还真是一孕傻三年,这么重要的事儿都能忘?
“都赖梁拉娣,她昨天找我玩,玩着玩着就忘了。”秦淮茹眼睛一转梗着脖子就开始往好姐妹身上甩锅。
好好好。
也就是梁拉娣昨天累太狠这会儿还在睡觉听不着。
不然她非得好好和好姐妹掰扯掰扯不可。
“得,这事儿不赖你。”
要赖就赖你哥不识好歹非得今天来。
“本来就是。”
...
...
与此同时。
视线转到秦家庄。
冬天的农村总是显得格外的清冷和萧条。
天天刮个不停的西北风,地上随处可见的枯树叶,河面上冒着寒光的厚冰,远处烟囱四处飘散的烟。
种种景象组合共同绘制了这幅独属于冬天气息的画。
此时,秦家小院。
“大山,大山,起来了没?赶紧的出来吃饭,别忘了今天还有正事。”
张凡歌老丈母娘急促而又尖锐的声音霎时间便划破了小院的宁静。
话音刚落,只听秦淮山两口子的屋里马上就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动静。
“娘,听着了,听着了,马上。”
听着动静的秦母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了。
“不稳重啊。”
良久。
等秦淮山这边收拾好穿的人模狗样的进了屋之后面对秦母上来就是一句:
“吃什么啊娘。”
“自己看。”秦母白了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就知道吃,马上就是要进城当工人的人了,咋除了吃一点别的心眼不长啊。
亏的她还想交代几句呢,白瞎。
面对秦母的态度秦淮山也没在意,反正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只是浑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后便把目光投向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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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大早上的就吃鸡啊。”
这时,秦父也正好端着一笼刚出锅的白面馒头走了进来。
“那可不,我一大早专门起来杀的,公鸡,看看,还有白面馒头。”
秦淮山一听马上激动的一拍手掌谄媚的笑道:
“哎呦,爹,您这也太关怀备至了,知道您儿子今儿就要奔赴美好前程了还专门给我炖了个公鸡,那叫什么来着,叫,叫。。”
本想听儿子再拽两句文化词的秦父却怎么等也等不来下文不由把馒头往桌子上一放没好气的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