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她也不想被这些给磨去脑细胞。
这就是皇家吧,纵是表面再和颜悦色,内里还是思考着权衡利弊。
苏阎真是个例外。
盛平顿了顿,看了叶盼汣好一阵,“我已经许久没被人如此干脆地拒绝了,盼汣姐令我清醒许多。”
叶盼汣笑着,慢悠悠地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殿下,难道只有皇家的人才活得最好?只有有权势的人才活得自在?殿下想想陛下。”
盛平没再说话。
叶盼汣也没在意,仍看着车外的京城。
她从未欠盛平什么,更只帮过盛平。
要说欠,她只欠苏阎许多。
便是公主,也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一张嘴,同样是人,她做不来一味捧着的姿态。
快到京畿处时,盛平才又开了口,“盼汣姐说得对,是盛平近来迷障了,盼汣姐莫要怪我。”
叶盼汣笑笑,“殿下能说出这番话,便甚好。”
盛平忍不住又往她身边贴近了些,“娘亲去世得早,我只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