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风和姜尚儒同时发现了。
只不过两个人都没问。
在她话落之后,姜尚儒问木婉迎:“什么事?”
“大事!”木婉迎没有直接说穿。
她端起自己面前温度恰好的茶水缓缓站起身来,犹豫了两秒后直接将自己手里茶杯中的温水泼到了姜尚儒的脸上,并配上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姜尚儒,住口!我不想听!”
“木婉迎,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你爸!你敢用水泼我?”
姜尚儒的怒吼声更大。
听在外人耳中简直是雷霆之怒。
但他却气定神闲地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顺便给了自己女儿一张,顺便提醒自己的女儿,“下次下手别这么狠行吗?你爸我已经一把年纪了,万一被你搞岔气了怎么办?”
“抱歉,下次注意。”
木婉迎接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小手,将杯子搁下,拉着陆林风转身向外,并把吼声拉得更大。
“是!我就是疯了!这怨谁?还不是怨你吗?我说过,不许干涉我的生活,不许干涉我的生活,你听吗?你不听!你就是不听!”
“木婉迎!”
“我没聋,不用喊那么大声!”
父女俩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大到足够让楼下的人听见并且听清楚,等虞清雅闻声赶上楼‘劝架’的时候木婉迎已经拉着陆林风的大手大步往外走。
“婉迎,婉迎,这是怎么了?”虞清雅拦住女儿和女婿。
书房的姜尚儒却指着木婉迎对妻子说:“清雅,别拦她,让她走!一头倔驴,拉都拉不回来的倔驴!”
“倔驴也是你生的,我是倔驴,你就是老倔驴,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老倔驴!”
木婉迎气鼓鼓地回击姜尚儒。
回击完就拉着陆林风绕开妈妈虞清雅继续往外走。
‘气的’姜尚儒在那边捶胸顿足,手抖着指向木婉迎,“你、你、你……”
“尚儒,你少说点!”虞清雅斥责丈夫一顿,赶忙去追木婉迎和陆林风,到客厅的时候正好追上,“婉迎,你别和你爸计较,他就是脾气臭,其实还是疼你的。今天是新年,你看在妈妈的面子上不要走好不好?”
虞清雅的眼圈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