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薇一扬手,一道柔和的青色光芒从她掌心涌出,如灵动的丝线般缓缓缠绕住严春雪。
光芒中,丝丝缕缕的神秘力量渗透进严春雪的身体,似乎在与她体内的生命力量呼应。
严春生和阮应跪在一旁,眼睛死死地盯着杨香薇和严春雪,大气都不敢出。
严春生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手背上青筋暴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嘴里喃喃着:“妹妹,你一定要挺住啊。”
阮应则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颤抖着声音说:“春雪,你和孩子都要平安,我不能没有你们。”
周围的村民们也都围拢过来,屏气敛息。
几个年长的妇人面露不忍,轻轻摇头叹息;年轻的小伙子们则满脸紧张,拳头握得紧紧的;孩子们躲在大人身后,只露出一双双惊恐又好奇的眼睛。
杨香薇神色专注,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光芒的涌动,严春雪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血色,原本紧皱的眉头也微微舒缓。
突然,严春雪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腹部剧烈起伏。
阮应和严春生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两人身体前倾,恨不得能替严春雪承受这份痛苦。
“山神大人,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她!”阮应声音带着哭腔,向杨香薇哀求着。
严春生也跟着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山神大人,大恩大德,我们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杨香薇没有回应,只是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神力。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终于,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生了!生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村民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阮应和严春生喜极而泣,阮应扑到严春雪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哽咽着说:“春雪,你和孩子都平安,太好了。”
严春生也激动地凑上前,看着虚弱却安然无恙的妹妹和襁褓中的小生命,泪水止不住地流:“妹妹,你可算挺过来了。”
杨香薇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祂轻轻收回神力,对阮应、严春生二人说道:“孩子和母亲都平安了,这是他们的福气,说明他们命中有此一劫,但只要熬过去了,就能否极泰来。”
杨香薇可不想让村民以为,不管任何事情,只要求到祂头上,就能解决问题了。
祂还是那句话,神可以是他们的底牌之一,但不是万能的。
至于他们有没有听懂,杨香薇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