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看了伏月一眼选择下车,给她留了可以呼吸不至于窒息的窗缝,他看了看隔壁屋子一眼,然后开锁走进屋子,拿了一条毯子出来。
坐上车,又给她耷拉在身上,然后义无反顾的走进了家里面。
房间窗户不少,是可以看到窗外不远处的车子的。
在秦明下车没多久伏月就醒了,那道哭声从秦明进屋子后又变吵了许多。
她坐在那稍微缓了一会,然后低头看着身上的毯子。
她睡着了吗?伏月看了一眼时间,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觉,她多久没有睡的这么实在了?
从第一声哭声响起到现在都有两个多月了吧。
伏月眼里带了些觉醒后的舒适,像小猫似的眯了眯眼睛。
打了个哈欠,将帽子摘了下去,敲响了秦明家门。
伏月带着笑:“麻烦秦法医了。”
将手里还带着丝丝温度的毛毯递了过去。
秦明:“恩。”
屋子格局都是差不多的,大的开间分为好几个区域,中间用着书架作为镂空的屏风挡开了,书架是从天花板直接到地上,堆满了书,书桌紧靠着书架。
书架外头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不仅如此,倒是床尾那块地方吸引了伏月的注意,桌子上是布,还有一副骨架,旁边是各种颜色的线。
旁边还有一排整齐划一的西装,差不多都是一个色系。
伏月站在门口很快扫视一圈之后,抬头看向秦明时才发现秦明一直在盯着她。
秦明实在是有些高,再高点都能和门框高度差不多了。
伏月:“那我先回去了。”
秦明将毛毯叠好放在胳膊上:“不要在扰民了,早点休息,还有注意你那个脱臼的胳膊。”
“不用多想,我不是在关心你,我只是想睡个好觉。”
伏月咬了咬后槽牙,这人说话实在有些欠打啊。
“我没有多想!”
秦明嗯了一声,看着她仿佛在问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