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众声起。
吕梁坏笑建言:“抢还是印?”
陆虎眉飞色舞:“养土匪还是搞起义?”
李连搓手露牙:“搞暗杀还是政变?”
关爵忍笑凑趣:“放钱还是放人?”
李信苦脸:“你们就不能正经点?”
张扬没搭理李信的冷水,拉上几个无良之人论起了计划的可行性。
……
吕梁:“钱越多越好,抢、刮、印三步应该同时进行,最好拿月国的钱买月国的东西乱他们的根基。”
张扬脸僵回应:“说简单做起来难,长老院那帮老顽固不一定同意,不一定同意破坏两国在钱币上的默契。”
吕梁气笑掘底:“不同意?那过江的钱算什么,我可没见有钱回流。”
张扬左观右顾没搭话。
陆虎接茬:“印钱花钱的同时也该加点料,是时候动用暗子了,他们不能光领钱不办事。”
张扬点头:“陆良刚好在前方。”
李连不说暗杀政变了,转而建言:“清江那面太安静,范平不动,不代表咱们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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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皱眉:“教员由长老院指派,这事他们不点头谁都没办法。”
关爵:“那些在押的犟种、罪犯,民间的流氓、赌鬼、小偷小摸留在占领区得只会生事,不如让各地打包打包统一往江南放生。”
张扬闻声想起署名闲梗《佛罗里达州不养闲人》一下来了兴致,干净利落的扔开别的议题,拉着其人投入放生太计。
咚咚~有人敲墙,屋内一静。
丁千隔墙喊话:“老大,长老来了。”
张扬回应:“把人请过来。”
大门处,辛福苦笑摇头,被丁千站桌上招手请人方式整整无奈了。
很快,隔间内多挤了个胖子,隔间外多了个门神。
屋内,辛福静听张扬等人献策,待众声静才面带鄙夷回应:“你们整半天就这?”
屋外,写字交流又起,丁千着笔写下“长老都这么欠揍?”一语,然后递给刚加入队列的展丁。
展丁一瞧露牙耸肩,很是熟练拿笔沾墨回应,只见他飞快写下“还好还好,习惯就好,老头们一天到晚除了坑人就剩恶心人,你说呢?”
屋外大眼瞪小眼,屋内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们能想到的,那帮老家伙基本都玩了一遍,前面那些将军也是个中好手,你们多干正事少对图乱编。”
“你们提的玩意也就“放生”一项有点意思,这事和前线的放水行动本质差不多,区别仅在放逐的目标,前面在放失地的贵族地主、流民富豪,你们却把主意打到了别人身上。”
辛福话音一转:“想法很好却缺了狠劲,你们应该把放生目标扩大化,不能限于特定目标,要做到雨露均沾。”
突然感得自己良知尚可的张扬带笑发问:“怎么个雨露均沾法?”
辛福一语解众惑:“唯有纳税、入籍者为良民,余下尽为不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