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弹飞烟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瞧了瞧二人组气不打一处来扒底:“别给我装,现在什么情况你们一清二楚,我说的是人事问题?说的是工作效率?”
黄图一默:“没办法的事,默契得花时间培训,相知相处融洽能开得起玩笑更需要时间,以前模式不可重现了,也不可能再找一批经历过千山万水的人,你得习惯新人的僵直守规。”
张扬苦笑坐下:“忍忍吧,忍到这仗打完。”
李信侧头反问:“你信吗?”
张扬结舌数息:“理想得有,不然日子大苦,说不定某天还真能重聚。”
李信一笑:“过段时间我想带人到山里转转,说不要能找回部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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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耸肩指向黄图:“这事你们商量着来,我就不参与了,别把事整得乱七八糟就行。”
黄图点头:“我没意见,休假人员回归重提上日程。”
室外三人回忆往昔。
“李哥!李哥!”女声突响。
李信闻声一把拉住身侧想跑的人,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赶紧把人弄走!她在一天我脑袋就疼一天!”
张扬直接扒衣脱壳衣服也不要了,光着膀子夺路而逃。
李信目送某人拐角消失,回头把衣服朝同样黑脸的人一扔:“这事你得管管。”
黄图直接把手中的制服当垫子一屁股坐下:“先忍忍,那王八蛋走后我会想方法把她们全弄回镇上。”
李信半信半疑点头,脑袋刚一定便瞧见张凤领着两个跟屁虫大呼小叫出现视线中。
“表哥,你怎么也在?”
张凤瞧见黄图也在调门语速动作瞬间一敛!大大咧咧之气随之一变,竟有那么一丢丢大家闺秀之气浮现。李信见状一喜,突然感觉黄图的驱客之计有那么一点点成功的可能了。
–
河姆。
红河之水不复往昔奔腾,两岸如潮退去现出大片沙地滩头。
北岸。陆良居高下顾面带凝重,下方如谷,谷中大江一去不还,江面直接缩小一半,水位退去的滩头上木柱如林,如阶梯般刺入眼帘。
南岸。老汉皱眉,百人屏吸,在场人员均被大江之变整无奈了,看向己侧空空滩头,又看对侧滩头防御如林时无力感倍增。
河姆如此,红江沿线亦是如此!随江水退去露出的不仅仅是滩头,更是直接将同盟人的防御工事摆到了明面上,无形中为南岸的月国人探清了进攻路线的可行性。
南岸。庞贝置下手中稿无力下令:“传令下去,命令各方军侯暂停进攻!敌方于大江沿线防御未探清前不得轻举妄动!”
命卒领命而去,留下一众军将侧目寻声。
庞贝轻举手中信苦笑:“仅此地上下游偏有暗桩六十三处,封堵线连绵百里,若非水退,我方强渡胜数无几,对手不是一般人,他们连枯水期都算上了。平遥、霖方、高点、流沙、四地均发现足以封江坚锁沉铁,看样子同盟人是打算放我们渡江,却不准备让我们回来。”……
–
云陵。
黄家虎仰天长叹,怨天不合地不利时不顺,怨今年枯水期太早太提前,也退得太过夸张!这场不合时节,百年不遇的大退水生生断了同盟军速战速决的想法,让他谋划计划久的《断敌于北》彻底沦为笑话。
相较于黄家虎的无力,其侧的楚雄则是惊恐悲三感交织!
楚雄惊于身边人的计谋,别人还在计算一城一地得失之时,这人却已利用起山川河流季节变化。恐于同盟人的执行力和保密措施,沿江设伏设障乃军事常识,可沿着大江设谋千里却又是另一回事,两者间没有可比性。此前,楚雄不知同盟人壶里买什么药,不知道黄家虎哪来我自信说“能速战速决”!现在好了,知道了!可他却又是那么的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