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梨树。
……
万俟芜仔细看着国师府的图纸,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绘制这图纸的人。
到底是不是阿雪。
如果是阿雪,那为何单独圈了一颗心脏?
她从袖子中拿出黄纸,还有一瓶朱砂。
这是她去花市前,绕道隔壁街去买的。
她拿出了剪刀和毛笔,将毛笔上的狼毫给拔掉。
剪下一缕头发,修剪之后,镶嵌在毛笔中,想了想,用剪刀划开手腕,将血拌在朱砂中。
第一张符失败了。
妄生铃在桌子上方不断旋转,梨花花瓣从铃铛中飘散。
落在黄纸上,给符咒提供力量。
她凝气屏神。
终于在失败了三次后。
第一张符成了。
天已经全部黑了下去。
五张泛着金光的符字摆在桌子上。
此时她已大汗淋漓。
将五张朱砂符纸收在香囊中,明日她有用。
将乱成一片的桌子也收拾干净。
观天色,张静婉也快回来了。
她换了身衣服,让星愁打来水,洗漱之后坐在窗户边上看镇国公府上摇曳的灯火。
没一会儿,张静婉风风火火的回来,推门的时候,轻手轻脚的。
见到万俟芜坐在窗户边上还吓了一跳。
“阿姐,你还没休息呢?”
“等你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静婉搬了张椅子坐在万俟芜身边:“阿姐,时岐哥哥带我去看烟花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
“我问他,他也不告诉我……”
万俟芜给张静婉倒了杯水,问:“阿婉,阿岐大你几岁来着?”
“三岁?四岁?”张静婉眨巴眼看着万俟芜:“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懂事时,他已经七岁还是九岁?阿爹只是告诉我,时岐哥哥因为妖祸父母双亡的。”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对了我给你说件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