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容珩有时候也不明白,这位圣上到底是忌惮他这位太子。
还是单纯就是看不惯自己的几个儿子,非得搅乱这一池浑水,让几个儿子斗得你死我活。
他们走后
正殿只余下了圣上与大太监。
看着容珩的背影,圣上忽然脸色停顿,眯着眼睛,“太子,实乃狂悖。”
圣上早已经下旨不准再提当年三公主的事情!
“太子竟然胆敢私自祭拜,还在东宫设祭台,朕对他实在是太过放纵!宠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圣上怒起,一掌拍在桌案。
“圣上息怒。”
正殿之中,所有人心头一跳,赶忙跪下,承受圣上的雷霆震怒。
大太监眼眸一动,叹了声气,走上前宽慰:“若不是当年的事情,太子对圣上一向忠心。”
圣上眼神尖锐,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冷嘲:“他不要当太子,有的是人想要当。”
一番话说得大太监冷汗频出,心里暗暗道,果然圣上对当年的事情忌讳。
近来,圣上对太子越来越不满,而六殿下确实越发得到圣宠。
难道,这东宫就要换了人不成?
“圣上莫要再生气,小心龙体才是!”
容时要去关外迎接李聂将军的事情,鸣栖已经知道了。
容时临出发之前到了镇北王府将此事全盘托出,鸣栖仔细想了一想。
与他说道:“这显然是一件好事,说明圣上对你越来越信任,对你开始委以重任。”
风中,两人对视,容时欲言又止,他:“那太子呢?”
容珩?
“什么?”
鸣栖没有想到容时会突然提到太子
容时看着她的眼睛:“圣上信任我,那么太子呢。”
“圣上疏远太子,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但对太子来说,是一场风雨欲来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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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时神色微微变化,“一朝太子如果失势、被废,从来没有听过能活下去的。”
“如果我们真的夺嫡成功,太子的结局必然是死路。”
届时,鸣栖会怎么想?
其实容时想问的是,有朝一日容珩若真的面临死局,鸣栖会为容珩伤心吗?
他突然想起了那一天,和容珩的那一场赌局。
赌命
他敢!
果然,鸣栖思索了许久,她只觉得喉咙有些格外干涩。
她盯着容时看,容时其实有满腔的话想问,可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