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散!求求,给我一些吧!"
"我快不行了,给我吧!"
亲自去了一趟大牢,听着满地的哀嚎,看着那些人面目全非的人。
甚至有曾经军营里意志最强的军人,在染上后,即便是五花大绑,即便是身体失控,被秽物染得腥臭不已,顾不上自己的颜面,也要求上一求那蓬莱散。
可谓是生不如死,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
那时容珩心里就清楚,不论圣上的态度如何,不论圣上让容时前去边境的目的是什么。
蓬莱散,他都非除不可。
这些事情都是在容时出发之后,容珩一一处理的。
没有几人知道其中的内幕。
这一夜和平的渡过。
一大早,容珩已然梳洗完毕,仍是那副翩翩少年的男妖精的模样。
鸣栖坐在床上,瞥了眼他,初升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显得五官尤为分明,别有韵味。
连鸣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姿色。
当然,如果,昨晚上没有那样折磨她,可能会更好。
鸣栖发了一会呆,忽然有些意识到。
容珩是因为自己私闯边境,担心她的安危,昨晚上才发了那么大的火吗?
好是好,他不能温柔些?
"收起你的想法,骂我骂得太明显了。"
容珩的目光而来,他挑了挑眉。
鸣栖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下,一边嘟囔,一边起身,"谁骂你。"
"满脸都写着不堪入目的话"
她披着被子,去捞一旁的衣衫,拿在手上,却突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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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金窟里准备的衣衫,都这么暴露?
这么清凉?
难怪容珩狠得想把她啃光一般。
能不看得血脉喷张么...
鸣栖盯着这件只有几块布的裙子,忽然意识到,自己昨夜在容珩面前难道就穿成这样?
"......"
不是吧
她的表情瞬间僵硬,手拎着几块布,也不住地发抖。
容珩望着鸣栖的神情,忽然勾出了一笑,从一旁取来一套衣裙递给她。
"穿这件。"
鸣栖"哦"了声,地垂着眼睛,长睫眨动,她顺毛的时候,看起来还挺乖巧。
她将衣裙打开,是一套极有西域边境特色的裙裾。
织锦长裙,袖满了柳枝的纹样,鹅黄色的颈肩轻纱覆面,掩盖住她一双澄澈的眼眸,腰间流苏之上,还串了许多银白的铃铛,当然铃铛已然发不出声响。
"走吧,我带你出去。"
鸣栖穿好了衣衫,好奇地抬头看他,"怎么出去?"
少女身姿婀娜,卷曲的长发垂在脑后,轻纱背后的眼睛脉脉含情,看得容珩眉眼软了些。
他自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想要吞了她一般,鸣栖感到后背发凉。
容珩收起笑意:"既然昨夜出了重金,且共赴良宵,自然是跟我这位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