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
这是证明他存在最好的方式。
“原来你想这样?”容珩笑了笑。
她被他起抱,开分腿双,入嵌其中,直到托到他适合的置位,手双扶她着的肢腰。
瞬间
占据
海浪一击吞没了礁石。
迎着月盈月缺,涨潮而又退潮。
男人的眸光似能湮灭一起的海,鸣栖逐渐气喘上不,神色迷离。
她想未来的多少岁月,她度过千年万年,都不会忘记这一夜深入骨髓的曼妙和悸动。
是难以忘记的灵魂碰撞。
汹涌而沉浸其中。
直到鸣栖脱了力气,浑身湿透。
鸣栖恨不得将人推远,但被容珩又抓住了手,欺身而上。
他笑着说:“骄兵必败。”
说谁呢!?
鸣栖软软地瞪了他一眼,“谁败了?”
男人漂亮的眼眸勾起:“那继续?”
“唔…”
天将亮时,容珩再一次夺得了主导。
直到只剩下少女低沉的呜咽声。
.
鸣栖一个惊醒。
只感觉到放肆了彻夜后铺天盖地的报应。
腰腹尤其的酸软,头嗡嗡地胀痛。
一扭头,那只吸人精魄的男妖精已经走了。
“没道德,吃完就跑。”
鸣栖试图爬起来,一坐起,只觉得浑身血液冲上天灵,顿时天旋地转。
还未来得及穿衣,裸露的肌肤一阵颤栗,她低头看过去,有着深浅不一的颜色,可见受到的摧残。
在这么放肆,她也就别当个神了!
窗户再次被人打开,鸣栖刚一抬起头,便看到男人的脸出现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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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打算翻窗户,看到她起身,挑了挑眉。
“醒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鸣栖愣了。
还没走?
男人似乎心情极好,举起手中的一个食盒,改道从正门而入。
“折腾那么久,吃点东西吧。”
算他有良心。
鸣栖随手取了衣裳。
男人的目光在其身后划过。
鸣栖顺着他的视线而去,床塌经过一夜的折腾,凌乱地不能看,鸣栖强迫自己转移视线。
“有什么?”
“软酪和八珍糕还有汤饼。”
“来了”
男人有种超出他原本清润性格之外的慵懒,随性之处,多了几分少年气。
容珩从来都是温和待人,温柔却疏离,宛若一个完美到极致的假人。
眼前这个才有些像活人的意思。
也更像原本应该的他...
恣意
鸣栖意识到自己的意识飘得有些远,她哼了声,
“你现在不走,一会儿不怕被人看到?”
容珩将一碟软酪拿出,口也没回,“从无越矩太子传出些艳情也没什么...”
“兴许还有人说两句性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