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
她忍着邪气侵蚀的剧痛,看着成桓逐渐扭曲笑意:
“成桓,只此一生,天上地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鸣栖压住脑海里翻腾混乱的记忆。
待神力镇压了恶息,她逐渐缓过神。
睁开眼时,恍惚之间,成桓的脸与眼前男人的脸逐渐合一。
鸣栖顿时清醒!
容珩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两个女人待在另一旁窃窃私语。
有种在蛐蛐他的架势。
他记得似乎有水湮灭了他,又记得是有人拥住了他。
幸好霍岭有嘴,笑吟吟地看他:“是她救了你,可不是我,千万别谢错人。”
鸣栖目瞪口呆地看着霍岭,恨不得冲上去把她的嘴捏烂。
她的胆子到底为什么这么猖狂,什么话都往外说!
容珩勾了一下眉,幽深的眸光最后落在鸣栖的脸上。
看上去有些虚弱。
鸣栖弹了起来,生怕霍岭把她的身份兜了个干净,她怎么找补也找补不回:
“不算多要紧,是一些恶息而已,就是些小的术法。”
他没有多问,“多谢。”
霍岭“啧啧”地看着他们。
一个嘴硬不说
一个心里门清也不说。
算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她盯着容珩的脸,看到了他刚才的过去,她忽然对他有那么点感兴趣。
这个凡人有点意思啊…
既不震惊她身为神女的身份,也对巫族之事丝毫不意外,更能忍得住好奇与恐惧。
“啧,不像个人”
鸣栖看了她一眼:“你说谁不是人?”
霍岭不说。
.
四周的景象彻底毁坏
陷入了深深的虚无之中。
本着能走也绝不坐以待毙的想法。
他们终于走到了鼎内最深处。
“刷”
四周烛火高扬,一寸寸地照亮了前方的路!
“棺椁”霍岭最先看到。
地宫最深处安然放置一座朱红的棺椁。
似乎有些年限,棺椁的干裂,露出了其中的金丝纹理。
漆面以线条描绘古朴而生动的图案,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是巫文
鸣栖与容珩同时抬头看向霍岭,眼里明晃晃地写着看不懂。
鸣栖很有求学精神:“什么意思?”
“这上面巫文是”
霍岭露出了面对学渣的无语,她垂下眼眸,长指描摹着棺木上的巫族文字
竟不自觉皱起了眉:
“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