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我!”
容珩看了他一眼。
众人在这里,容珩只以剑裹住她的手臂,她最合适的办法自然是离她最近的容时。
想了想,她向着他伸出手,被他用力握住。
容时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到了实处,一把将她到怀中。
“没事了,别怕,我来了。”
这些众人都看到了。
宫人们窃窃私语:“以往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和睿王殿下,动用武力,竟然这般厉害吗?”
“最要紧的是,山崖高耸,这般危险,两位殿下竟然丝毫不考虑地跳下去救郡主!”
“以往只觉得郡主漂亮得引人,但自东魏世子死后,婚事就按下不提了。”
“听闻,郡主这些时日常常与两位殿下见面,如此看来,郡主的野心竟然这么大,是想做皇子妃?”
一席话,听得栈道上几位公主都愣了脸色。
大公主看着容时怀中的鸣栖,正被护卫拉住,往上施救。
而太子已经收回了剑,又是一副霁月风光的模样,只是眼神还未从宝清郡主身上收回。
顿时脑中警钟敲动。
觉得鸣栖实在不是什么规矩的女人!
如此祸端,放在宫里,简直让人不安。
嘉宁县主看着他们两个皇子都跳下去救鸣栖,指甲都快掐断了。
县主的侍女窃窃私语,“都快贴到睿王身上了,这位郡主怎么这般不注重。”
四公主听得心火直冒,重重看着几个嚼舌根的人,“说什么呢!”
“那可是人命,能不救吗!”
“太子和睿王不过是救人要紧,在你们嘴里就变成了什么勾引不勾引,嚼舌根嚼到皇子郡主身上,你们有几条命!”
她不满地看向嘉宁,“县主,您也快嫁入东宫,好生管教身边人才是!”
嘉宁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连连点头,“不要再说了。”
“不可胡言!”
如此大公主也是一阵斥责。
容珩已经收了剑,侍卫们就地检察,“启禀太子殿下,栈道的栏杆松动,地面结了冰较为湿滑,容易滑倒。”
容时刚好带着鸣栖走上来,闻言:“鸣栖不会这么不小心。”
言下之意是,定然是有人作对!
鸣栖身边的侍女说道:“好像县主离得最近。”
大公主沉了脸色:“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该随意攀咬县主!”
侍女被吓得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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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县主听闻此言,片刻便红了眼睛,“不是我,我刚刚看错了,以为有蛇,才会惊恐慌乱,我没有想过会这样。”
“好多人都看到的,郡主离栏杆有些距离,不然怎会无缘无故摔下去。”
大公主绷紧了神色,陡然看向鸣栖。
恐对鸣栖不顺眼的先入为主观念影响,大公主观察片刻,心里却有几分怀疑:栈道边确实凶险,鸣栖此人会用自己的性命来肆意诬陷县主吗?
但嘉宁县主又为何要针对宝清郡主,这也没有道理。
她的目光落在容时容珩身上,心里不停地打鼓,难道宝清郡主真的是想做皇子妃?
甚至是太子妃!
她只是这么犹豫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