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一愣,夹起一枚桂花糕,果子甜腻,正好去去酒气。
她认真建议,“等你陪着止阳君历劫结束,若你真的喜欢容珩,引他修仙,待来日历经劫数羽化登仙,也可长久陪伴,何尝不算另一种意义的圆满。”
鸣栖眼眸眨动,看着容珩的侧脸,轻“哼”一声。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霍岭不理解,抓了抓头发。
“喜欢就争取,这么犹豫做什么?”
鸣栖眼角流露笑意,咬了一口:“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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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热闹的正殿氛围截然不同。
承天台的一处宫墙之下,来来往往的宫人忙碌,脚步踏出了火星。
少女一双秋月般的眉紧蹙,手中端着一碗汤羹,停在了人迹罕见处。
她四下张望,左右看不见人,从袖中摸出了一个瓷瓶。
脑海之中,回忆起昨夜的那道声音。
“若你真的想达成目的,那么明日宫宴,便是你出头的唯一机会!”
昨夜里,春雨缩在角落里,披着一身单薄的衣衫,裸露出的袖口痕迹斑驳,害怕地如同一只小兽。
双目哭得红肿不堪,她几乎像是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般,死死盯着那个瓷瓶。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这个瓷瓶,几乎捏住了她的性命。
赌还是不赌?
这一瞬间,只觉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她咬住牙齿,握着瓷瓶的手忍不住地颤抖,终是下定决心将瓷瓶中的粉末倒入了汤羹。
“春雨姐姐,春雨姐姐?”
一声呼唤,吓得春雨险些将汤羹打翻,她赶忙加快步子。
“来了”
待其他人呈上膳食,侍膳司的宫人特意等待他们之前,将汤羹菜肴的锦盒打开,一一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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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春雨,她第一次至御前,连手都在不住地颤抖。
由于过于慌忙,却教侍膳看出了端倪,特意在她的锦盒前停下。
“打开”
春雨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心脏骤然有一种停滞的错觉,“是”
她似绷紧的弦,浑身都在颤抖。
侍膳冷冷地看着,她常年伺候御前,什么没有见过,只一眼便知道这羹汤有异样,
“你大胆,羹汤里放了什么!”
“宫宴前胆敢下毒,简直不要命了!”
春雨还未等人来拿,浑身受不住控制,猝然跪了下去,她本就生性胆小,此刻承受不住,“姑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