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继续道:“而二驸马慌忙惊醒,竟也未曾唤人,只是警告我们不许说出去,将景和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什么?”
宫妃之中有人惊讶地吸气,“夫人有孕,使丫鬟伺候也是常事,只是将人弄死,还是头一回!”
二驸马绷紧了身体,一张脸铁青,“景和的死只是意外,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死,根本不关我的事!”
二公主一瞬将将手从二驸马手中瞅了出来。
鸣栖垂下眼眸,静静地听着。
容珩看了一场戏,看向鸣栖,他昨夜就知道鸣栖查出来那些尸体的真凶是二驸马,但似乎她的决断不止于此...
“若是意外,怎么当时不唤太医,不唤刑司?”
“这等事情,亦不光彩。”
容珩看似事不关己,倒是及时说:“所以才想着承天台高耸,不比宫禁,尽可毁尸灭迹。”
圣上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好好的一场除夕夜宴,竟然被二驸马惹出来的事情弄成这般!
容时握紧了酒盏,突然道:
“近来行宫内,失踪了十余人,其中,有四五人皆出于二公主与大公主缩在的院落之中。”
二驸马震惊地脸色大变,他激动起来,“不可能!”
“景和只是意外,其余人更不是我所为!”
容时起身,“启禀圣上,儿臣领禁军在山崖下发现了被野兽啃食的尸骨,其中有人的腰牌在此。”
他轻轻挥手,宫人踱着小步子,将几枚带着流苏的宫牌放在了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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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眯起了眼睛,脸上喜怒不定。
“你接着说,都查到了什么!”
只听得容时继续道:“而那些尸骨缩在的位置上方,正是二驸马的院落!”
“岂有此理!”
二驸马死死皱眉,怒火自胸腔蓬勃而起,“睿王殿下不去抓真凶,怎能污蔑于我?”
“我还不至于淫性大发,逮住一个宫人便凌辱杀了。”
二驸马愤然起身,挥动袖子:“这可是圣上的行宫,我有多大的胆子敢这么做!”
“污蔑之罪,何患无辞?”
“想要知道是否是他杀人倒也不难”
五公主的眼睛咕噜乱转,忽然提及:“呀,我记得郡主初来大周之时,也解了几个无主冤魂的案子,用的就是玄术。”
大公主听得只觉得可笑,看着鸣栖的目光更加不友善,根本就不信,“荒唐之言,怎么能相信!”
“是真的啊!”五公主悻悻退回。
“好好的年节,因得这个奴婢之言,变成这般,贵嫔娘娘定要好生处置这个犯上作乱的奴婢!”
陈贵嫔沉默了一瞬。
“问灵...”
“宝清郡主真的会?”
嘉宁县主到底有些感兴趣,目光忍不住射向了鸣栖,仿佛一把刀,想要将鸣栖的身体剖开,仔细看看是何构造,如何下刀才能解恨一般。
但年初宝清郡主的几次问灵都是有目共睹,郡主的确会一些岐黄卦术。
如此,圣上倒是想起来她。
“宝清你说呢?”
鸣栖见视线聚集,她刚欲说话。
霍岭按住鸣栖的手,目光汹汹地盯着她恐吓:“你决不能在凡人面前问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