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魏缘法师,借土遁之术离开秦宅,落下尘埃,却不是他所要到达的地方,而是落在一个小镇子内。
就见小镇子内,车水马龙、叫买叫卖者、络绎不绝。还有闲散之人,也是三三两两的走动着。
于是,魏缘法师跟在闲散人员之中,一路走着,一路看着路边的叫买叫卖者。走了不远,却听到前面有敲锣打鼓之声音。
寻声音看过去,却见到了一大圈子人,围着一帮打耍的人看热闹。魏缘法师入到其列,却见到打耍人员中的一员彪形大汉,正敲着铜锣,并不停的对着四周的围观者喊叫着。就见这位彪形大汉长得四方大脸,大眼阔眉。海下留着花白的胡须有三四寸长。身着紧身衣,完全是一副武生打扮。其左手提着铜锣,右手拿着棒槌,把铜锣翻作“盘子”向围观的看热闹者,一边走着,一边说:“各位父老乡亲,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烦请寻个方便,一文两文不嫌少,十文八文不嫌多。请各位略施小钱,柴某感激不尽。”说着话儿,并没有见到看热闹的围观者,丢下一枚铜钱。相反之下,反倒看到围观者一个个散去。
看到这般场景,有一位打鼓之人走近了那位自称柴某之人。就见此人三十岁出头的年纪,长得傻乎乎的,一副憨厚的长相,使人一见便知其是一位不善言辞、且又笨拙之人。看到围观者散去,其对那位自称柴某者说:“师兄,这里又是一个穷乡僻壤,和前面的镇子一样,没有人肯施舍一文钱。”说完,其后面又上来了两男一女。
魏缘法师见到后面上来的两男一女,便知其是一伙的。而丢下几枚铜钱在当“盘子”的铜锣内,并说:“诸位,刚才紧锣密鼓敲打得紧,可贫道不曾见到如何表演也。适才舍下小钱,只求一览风采,如何?”
自称柴某者一听,收下了丢在铜锣里面的几枚铜钱,并敲了一下铜锣,方对魏缘法师抱拳拱手说:“道长,献丑了。”说完,五人又摆开了场面,开始表演。
敲锣者依旧敲着锣,而打鼓者,依旧打着鼓。而另外三人中的那位女子,取得一把单刀,对魏缘法师一抱拳说:“道长,小女子献丑了。”说完,“唰唰唰”的舞动着单刀。
过得一阵儿,只能听到刀风之声,却看不到舞刀之人。而适才围观看热闹散去者,又聚拢来了看热闹,并有的大声叫道:“好好好”。
女子表演了一番后,却听到打鼓之人说话:“三师弟、四师弟,该你们了。”被称做三师弟和四师弟者,立马取出一条三节棍和一把长枪走上前。先对看热闹者敬过礼后,二人便开始对打起来。
打了十几个回合,魏缘法师说:“停下来,停下来。”听了魏缘法师之言,自称柴某者问魏缘法师:“道长,为何?”魏缘法师说:“表演到此为止。”打鼓之人上前问道:“道长,是否他们表演的技术不好?可换我来也。”魏缘法师说:“五位,并不是表演的技术不行。我看到你们背井离乡、流落街头,实是困难。就像适才一样,没有看客施舍一文钱,实是肚子也赚不饱。若不嫌弃,贫道愿意雇佣诸位去得秦宅看家护院,做得打手如何?”自称柴某者一听,却说:“做打手看家护院可以。但是,不能做得超越之事情,帮助主人欺负好人。若是违反,恕不从命。”魏缘法师听言,说:“可行。五位,可全部愿意前往乎?”
听了此言,自称柴某者说:“能容得下我们五个人,当然一起愿意前往。”魏缘法师说:“既然五位俱愿前往,报个名儿,贫道好做个呼唤。”自称柴某者说:“不才柴坤,是他们的大师兄。而这位打鼓者,是二师兄,名叫余盟;再这位是三师弟,名叫唐然;这位是四师弟,叫郑化千。最后这位姑娘,是我们的五师妹,我们都叫她喻云。”魏缘法师在柴坤的介绍下,一个个认识。并一个一个的打量了一番。
五人中,为首者柴坤,是一位彪形大汉。二师兄余盟,憨厚、笨拙。三师弟乃是使三节棍者,长得高挑个儿,面目清奇;瘦长瘦长的身体,显得弱不禁风的样子。四师弟郑化千,胖乎乎的像个肉球。生得面如金瓜,倒插八字眉,大眼阔嘴。乍一见,就像一个小瘟神一样。而五师妹喻云,生得面若桃花,细眉嫩腰。放下手中刀看之,很难想象其是一位会武功之人。娇滴滴的、千娇百媚。羞答答的、万种风情。
五位与魏缘法师认识后,立即收拾了行装,再在魏缘法师的指点下,五个人先一步的来到了秦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