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王东升表示，自己可以给摄影大哥打下手，希望大哥带带他，却也没能成功。

当面没聊明白，王东升心灰意冷地回到家，正想复盘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哪个态度没表示好，大哥却贴心地发来一长串信息，点透了原因。

顺城是个小地方，物价不贵，市场盘子也就没多少，蛋糕不大，分蛋糕的多一个人，能吃进嘴里的就少一口。

大哥不是不愿意带他，而是怕把他带进来，反倒引起其他几个人不满意，最后连带着大哥自己也被踢出局去。

到时候，不但没把王东升带进来，自己反而丢了营生，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大哥不愿意做。

大哥话糙理不糙，几句就让王东升明白了个所以然，清楚这条路走不通之后，他赶紧转换路径，想要换个方式曲线救国，却紧跟着又撞了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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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创始人账号的孵化生意其实很好做，北上广深已经有很多人把这事儿做成了，而且不止一次，王东升研究明白其中的门道之后，就赶紧托人托关系找了好几家顺城本地老板去谈，却无一不吃了闭门羹。

这下，用不上哪个大哥来和他聊，失败三次之后，王东升自己就理解了其中的问题。

顺城本地虽说工厂多，但其实都是加工或者代加工，是制造产业上下游中间的那一段，虽说给原材料厂商活路，可自己也靠着甲方吃饭，独立做品牌的几乎没有。

虽说是甲方，可这些老板们都靠着甲方吃饭，自然没有自己宣传的必要，到头来也就没有哪个老板愿意花那份冤枉钱。

两条路接连受阻，王东升十分沮丧，整日闷不吭声地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却终日研究不出个出路来。

找不到吃饭的活计，就更不用说研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