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钺也兴致勃勃,捏着鼻子:“一起一起,我旁观。”
被三七影子困住的弯弯的神情宛如天崩地裂,望着三七的眼神仿佛再说:阿娘你不爱我了吗?阿娘你再爱我一次呜呜呜!
然而娘心似铁。
弯弯越发恨上了燕度,果然,每一个破碎的家庭都少不了野男人从中作梗!
把‘便宜女儿’送走,屋内就剩三七和燕度。
三七:“需要我解释吗?”
“不需要。”燕度走到她身前,附身靠近,长臂穿过她身侧,撑住她身后拔步床的床围,将她困在自己的方寸间,吻上她的唇,撬开唇齿,声音细碎在交缠的吻中:“但需要补偿……”
三七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缓过神时,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衣襟凌乱,肩头与锁骨早已暴露在外,颈间空空的,竟是肚兜的系带又被他咬开了。
“燕度!”三七嗔他,“你就不能放过它嘛。”肚兜和他有仇啊!
燕度抬眸深深看她,“我在吃醋,你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