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有办法把覃文斌再送回南岭县吗?
这点能力她还是有的。
可那样一来她在省里就没法呆了。
摘桃子也没这么下手的,那就连脸都不要了。
“能向市委市政府施压吗?”女书记哭求。
秘书长顺了她的心意,很快回复:“市委对你们不管不问,这次把你们调整过来本来就是省里一些领导的意见,市里李亭妮对你们不负责,也不对你们履新后的南岭县负责。”
那完了。
“覃文斌要不调过来,就算我们能站住脚,任务绝对不可能保质保量完成。”女书记绝望之下,连夜直接写了申请要求调走。
她别的没看到,只看到了南岭县复杂局面背后的利益集团不是她可以碰触得了的。
但不碰这个大坨坨就没法搞全县整改。
她再不调走,不要说在县里有什么作为,能不能保得住现有的地位可都难说的很哪!
秘书长恍然,原来你是怕事?
“要不你来?”老部下一听这话气得愤然道,“那是一群搞不好会给你一家老小安排火葬还是土葬的犯罪分子,你让我怎么和他们作对?我有那个实力还是我能一个人单挑几千几万人?”
“你不要急躁,我找相关领导询问一下,覃文斌当初为什么不把这个东西给解决掉,这下他总没法解释了吧?”秘书长愤怒。
老部下长叹一声,覃文斌当初已经着手解决了,他已经把那帮人逼着分化了。
可人家刚整改的时候,你们派人去摘桃子,把人家的职务给取消了。
“老领导,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女书记恳求,“你但凡说你不明白我为你在这死了也值了,你不要装着明白当糊涂好不好?”
“你这话我就不明白,覃文斌第二次回去的时候为什么没下手?”秘书长怒道。
“那他妈的是因为他没那个权利,他只是负责调查那三个废物的,他是市教工委副主任,他不是市公安局局长!你他妈的把人家的县政法委书记给取消了,你让人家怎么办理案子?”女书记一时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让人家背黑锅,好歹也搞清楚他的职务行吗?”
秘书长一听老部下都骂的这么难听,哪里还不明白这些人已经对她离心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