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会突然联手？

难道，他们才是被换掉的人？

还是说，在我意识不到的情况下，我真的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可我的记忆没有问题，我对自己的人生经历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连这趟沙漠旅途的每个细节都没有模糊……如果我都不是真的，那到底谁才是真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你们两个联手了？你们是不是疯了？”

老胡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叶小孤却没有笑，他只是看着我，目光锐利得仿佛刀锋：“李银锋，你也在怀疑我们？”

这话让我心里猛地一紧。

他在试探我？！

他是在套我的话？！

如果我答得不对，他们可能就会认定我是假的！

可如果我答得对，他们就会知道，我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无法确认彼此的真实身份。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怀疑，而是彻底的、深刻的、不可能再恢复的猜忌。

这不仅仅是信任的崩塌，而是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们都可能已经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