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好车,组织部办公室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冷声质问他怎么还没到。
沈烈一路小跑进了县委大楼,进电梯的时候,刚好碰到下面几位区领导带着人来开会,以前这些人见了他, 都是一口一个‘沈秘好’,陪着笑脸,恨不得把腰弯成九十度。
结果今天一口一个小沈叫着,还以电梯满员为由,将他和两个区里的实习生一起赶下来。
说什么,年轻人走楼梯锻炼身体。
等他沿着楼梯一路小跑上了七楼,来到组织部部长刘宏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敲开刘宏办公室的门。
今年将近五十岁的刘宏稳坐在办公桌后,待他没有了往日的热情,称呼也从沈老弟变成了小沈。
坐在刘宏的办公桌前,刘宏将一纸调令递到他面前。
沈烈打开凋零看了一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冷声道:“刘部长,我是普山县去年的优秀党员标兵,县委大院里的头号笔杆子,凭什么调我去普山县最贫穷偏远的汤河镇!”
刘宏脸色也阴沉下来,用手敲着桌子,“沈烈同志,这是县委班子开会讨论的结果,你作为一名年轻的政府干部,党员中的一份子,应该服从组织安排,而不是在这里闹情绪。”
沈烈站了起来,毫不退让,“到底是服从组织安排,还是有人利用组织名义故意打压我!”
刘宏脸色被气得发白,语气更严厉,指着沈烈骂道:“你,你一点作为公职人员的觉悟都没有,今天叫你过来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不想去汤河镇可以,脱掉你身上这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