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对待魏其舟,也并不热情。
魏其舟却很开心。
他做的秋千,阿鸢一定会喜欢的。
到了花园处,南织鸢看见了秋千。
秋千上点缀着许多漂亮的花,比当初爹爹做给南清姿的那一个好看许多。
可不知道为何,她看见这个秋千,没有任何欢喜。
大概,她早已过了喜欢秋千的年纪了。
“我有些累了。”
她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日理万机,也该回去了。
他不用常来的。
她并不想他。
当然,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只能等魏其舟自己领悟了。
转眼到了七月初一。
这一日,又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南织鸢又窝在窗边看雨。
已经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她也觉得自己发霉了。
“小姐,不能再看雨了。”
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小姐就要临盆,这紧要关头,可不能生病。
“我没事。”
南织鸢笑着摇头,春桃担心太多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打了一个喷嚏。
“瞧,是不是着凉了?”
虽然已是夏日,但这天气说变就变,还是要注意些才好。
春桃给人拿了一件薄披风盖上。
“好了。”
她不看雨了,她上床躺着。
午后,她睡了一觉,这一觉却并不美好。
因为,她又梦见赫其樾了,依旧是一个噩梦。
只要有关赫其樾,总是噩梦。
……
另一边的赫其樾,他周遭的气息越发森冷了。
迟迟没找到南织鸢,他都要疯了。
连他都开始恍惚了。
难道他那天在普渡寺看见的那条红绸是假的?
亦或者,那根本就不是阿鸢留下的?
可魏朝除了阿鸢这个魏女,谁认识他?
小主,
赫其樾嘲讽地勾唇,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逼疯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为什么他还没找到阿鸢呢?
她太狠心了。
已经半年过去了,她完全不出现在他面前,这段时间,她可有想过他?
不会的,她不会想他的。
她应该恨不得他去死吧?
毕竟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阿鸢。”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眼中含了些泪水,他却倔强的不低头。
他绝不会为了那个女子流半滴泪水!
可下一刻,他还是流下了眼泪。
赫其樾指尖攥紧,他想擦掉自己的泪水,可怎么擦都擦不完。
好一会之后,他突然抽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匕首。
男人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破自己的胳膊。
以后他再想阿鸢一次,再因为她流半滴泪水,他就惩罚自己一次。
那样的女子,不值得他日思夜想。
等他找到她,他就杀了她。
到那个时候,他也能解脱了。
血沿着胳膊滴落,染红的地面。
赫其樾却觉得好看,他笑了。
可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疯批变态。
……
南织鸢噩梦惊醒,她吓得呼吸都差点停止了。
“小姐醒了?”
春桃听到动静忙跑进来。
“春桃,我梦见好多蛇。”
看见蛇就算了,她还梦见蛇变成了赫其樾,都要咬死她。
太恐怖了。
“小姐一定是最近太紧张了。”
所以才会一直做这些莫须有的梦。
赫公子若真的能寻来,早就寻来了。
说不定他们已经离开京城了。
小姐完全不需要担心。
而且,赫公子怎么可能变成蛇呢?
这一定是个笑话。
蛇又怎么会变成赫公子呢?
南织鸢喝了一杯水之后,她冷静多了。
难道,她真的是因为最近太紧张了吗?
也是,她即将临盆,确实也会紧张。
只希望不要再梦见赫其樾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他!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看见就烦躁。
她不禁又开始后悔,她怎么一开始就撩错了人?
要是没撩错,她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小姐吃葡萄吧?”听说多吃葡萄,对孩子的眼睛好。
“嗯。”
南织鸢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