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地说。
谁要露天了?
赫其樾这个混蛋。
打死她都不露天。
赫其樾被人捶胸膛,他嘴角微扬他,他反倒笑了。
她一时看呆。
赫其樾今年二十,平常他看起来都是成熟稳重的,也只有这会,她在他身上看见了少年意气。
小主,
他真的长得好好看。
南织鸢被重新放在床上。
赫其樾将她身上的锁链打开之后就丢掉了,下一刻,他直接扯开她的腰带。
这是他第一次这般急切。
南织鸢没机会拒绝,她看着男人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
他们……唇舌纠缠。
很快,床幔落下。
屋外偶尔几声乌鸦叫声,掩盖住了某种异样的声音。
后半夜,赫其樾脸上魇足:“阿鸢不怕让人听见声音?”
他故意逗弄她。
实际上,他的营帐附近十里,早已没有一个人。
没他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南织鸢瞪了他一眼。
谁出声了?她没有。
“夫君,我可以睡觉了吗?”
她扯了扯人的头发,也不疼,她就像是在玩。
赫其樾眸中带笑,他丢下一句:“还早着。”
他要继续和她玩。
后续,少女断断续续的哭声响起:“没有。”
“没有。”
“他没你厉害。”
她开始胡说八道。
事实上,她都没和魏其舟试过,她怎么知道谁厉害?
赫其樾或许被她哄好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离开了。
南织鸢瘫软在床上,她无语望天。
她好困好累,她懒得管了。
好不容易赫其樾肯离开了,她要好好休息了。
少女翻了一个身,她直接睡觉,至于其他事情,睡醒再说!
她也懒得去弄热水来洗漱了。
然而,意外的是,赫其樾并没有丢下她就离开了。
他去弄了热水来。
他亲自处理一切,还给她换上了新衣服。
原本她穿在身上的那套,直接丢了。
好好的衣服成了碎布,不丢留着做什么?
“阿鸢真乖。”
重逢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夸她。
南织鸢点头,她嘴角弯弯,她当然乖。
她正想说,既然她那么乖了,能不能不要锁她?
男人却已经将她锁住了。
“本汗还有要事,阿鸢就先好好休息。”
“今晚……本汗再来。”
赫其樾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她仿佛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他将她看作最低贱的宫奴。
“等本汗将魏都打下。”
“日后阿鸢想回魏地也不是不行。”
他语气带着威胁。
说完,他甩袖离去。
南织鸢:“……”。
她信他的鬼话。
经过这一晚的缠绵,她觉得自己将赫其樾摸透了。
其实……他还在乎她的吧?
若不在乎,就不会在她开口的时候放慢动作了。
若不在乎,他又如何会亲自打热水来给她梳洗?
只是这一份在乎,到底有多少呢?
南织鸢不确定。
她怕这一切都只是假象。
只能希望以后走的每一步,都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
赫其樾从营帐离开之后就先去找了春桃。
他让她去备些吃的给南织鸢送去。
春桃知道可以去寻小姐,她开心得忙应下了。
“多谢姑爷。”
“奴婢知道了。”
这一句姑爷,又喊到赫其樾心中去了。
他面色缓和了些,眼中多了些光亮。
“嗯。”
这还是他第一次搭理除了阿鸢以外的姑娘。
说完,他就离开了。
今日,他和魏军还有一战。
他要趁机拿下林城。
林城之后,便是幽州十三城。
等拿下幽州十三城,他便可领万军直击魏都,擒拿贼首。
他要统一这天下,若阿鸢乖些,他便让她当皇后。
若不乖,他便将她永远的锁着,让她当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不仅如此,他还要她看着他娶旁人为后,与旁人寻欢作乐。
看她生不生气!
哼!
赫其樾直接去了军帐,他站在沙盘前,他先演练了一番战役。
“主子,飞鸽传书。”
入影总算有机会将书信递上来了,他松了一口气。
男人打开看了一眼,心中有了数。
“召集士兵,今日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