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赫其樾抱着孩子进来了。
进来的那瞬间,男人就知道她在烧东西,他的鼻子很灵的。
“阿鸢这是在做什么?”
看情况,她烧的好像是一张纸?
纸上写了什么?
阿鸢……有秘密?
谁给她的纸条?
赫其樾那双黑眸仿佛要射穿她的手指,不过,很快,他就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偏开了头。
不管阿鸢在谋划什么,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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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他的地盘,就算她跑出这宫殿,也一定逃不出生门。
生门,便是出宫的必经之地。
“去,找你的母后。”
这孩子被赫其樾教育过了,如今提起母后,孩子也不怕了。
相反,他开始有点喜欢南织鸢了。
母后待他极好,他不怕母后。
“母……后。”
他开口,慢慢走到南织鸢身边。
后者将火折子收起之后立马就想弯腰抱他。
可赫其樾阻止了她的动作。
“不可。”
她还有身孕,不能乱动。
而且,这兔崽子已然大了许多,她抱不动的。
“没事。”
南织鸢不怕,她有力气的。
赫其樾却依旧坚持,他那双黑眸写满了不允许。
最后,她还是屈服了。
算了。
“钲儿今日可有吃饱饱?”
她弯身半揽住孩子,抱了一会之后,她才给他理了理衣服。
赫钲奶声奶气的开口:“有。”
父汗每天都会陪他吃饭。
即使他不吃,也会坐在一旁看他吃完。
“真乖。”
南织鸢没能控制住,她吧唧一口直接亲在孩子的脸颊上。
赫钲直接愣住。
下一刻,他小脸红红,嘴角弯弯,眼睛明亮。
母后亲他?
父汗都从来没亲过他。
母后……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
看来,父汗真的没有撒谎,这真的是他的母后。
想完,赫钲也想学着南织鸢的样子亲过去。
孩子总会有意识的学习大人的动作。
可不等他亲到南织鸢,他的后领子就被人抓住了。
“……”。
南织鸢原本都眯眼等儿子亲了,谁知道许久都没等到。
等她睁眼才知道,儿子被人逮住了。
“夫君这是做什么?”
“会弄疼孩子的。”
他怎么能这样提孩子?
孩子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的。
赫其樾却只冷脸丢下一句:“过些日子,他该习武了。”
他不小了。
习武要从小开始,他以前两岁就开始扎马步了。
南织鸢不会武功,也不知道她说的真假。
但她就是心疼孩子:“你先放开他。”
孩子的脚都碰不到地面了。
赫其樾听阿鸢三句不离孩子,他突然后悔将孩子抱来了。
“来人。”
想到这里,他直接让人带孩子回去休息。
“他该回去了。”
他直接绝了阿鸢的心思。
阿鸢她刚刚居然敢亲赫钲!
气死!
即使赫钲还小,那又如何?
赫钲也是一个男人!
只要是男人,都不许离他的阿鸢那么近!
南织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孩子小手小脚的离开。
这孩子,从出生起就没在她身边待多长时间。
唉。
“夫君可是信了阿鸢的话?”
不然,他不会将孩子抱来的。
“不信。”
他就算信了也不会和她说实话的。
南织鸢:“……”。
随便吧。
“主子,竹大夫求见。”
入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没得允许,他不能进去。
“让他进来。”
大概是找到药了?
找了那么多天,终于寻到药了?
竹大夫姗姗来迟,他走得额头满是薄汗。
“臣见过大汗。”
竹大夫其实也算是太医,不过,他比一般的太医自由多了。
他不受宫规所控。
“这是臣熬好的药。”
“只要娘娘喝了,娘娘身上残留的毒素也能解了。”
这还是他寻了大江南北的古医书才找到了解药。
其实南织鸢中的是毒,这毒可以直接掩住人身上的脉象。
至于这下毒之人背后的意图,就不得而知了。
也只有娘娘才能知道了吧?
或者,这毒就是娘娘自己下的!
“我身上有毒素?”
南织鸢听完竹大夫的分析之后,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所以,她之前的推论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