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事他本不想让她做,可见她恨不得躲他的模样,他便一定要让她做。
与他亲密些很难吗?
他偏要强迫她。
南织鸢:“……”。
她直接不看他。
魏其舟再一次要被气死了。
最后,他直接上床摁住了人。
“阿鸢不愿服侍朕,没关系。”
小主,
“朕服侍阿鸢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的手摸向了她的细腰。
南织鸢只觉得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有些恶心。
“魏其舟。”
她喊他。
她今晚不想做那件事!
她没有心情。
她也不想和他做。
“怎么?阿鸢舍得让赫贼碰,不愿让朕碰?”
他和赫其樾相比,究竟差在哪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阿鸢此前,就不该救他!
魏其舟再一次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另一边肩膀。
南织鸢想,完了,好疼,肯定又流血了。
这边肩膀该不会又要留疤了吧?
留疤好丑!
她的身上已经留下一个疤痕了,不想再多留一个了。
“阿鸢,让朕看看上次的疤痕。”
说完,他不管不顾,直接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了肩膀。
白皙圆润的肩膀上确实有一个丑陋的疤痕。
那就是他留的。
这都是阿鸢逼的。
“疼不疼?”
这会,他的眼中流露出心疼。
南织鸢瞪了他好几眼,她将自己的衣服拉好。
“魏其舟,你太过分了。”
咬她一次还不够,还咬她第二次。
这也就算了,还让她留下了丑丑的疤痕。
该死。
南织鸢忍无可忍,她拿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朝人刺去。
就她这样的三脚猫功夫,哪里能伤到人?
魏其舟轻而易举就剁开了。
“阿鸢。”
“这就过分了?”
他还有更过分了,她最好不要逼他。
“魏其舟,那这样呢?”
南织鸢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
她威胁他。
他不是想要她吗?尸体要吗?
“阿鸢。”
魏其舟没想到她会这样威胁自己,愣住了。
“将匕首拿下来。”
她要是伤到自己怎么办?
男人的眼中有担心。
南织鸢却只觉得好笑。
她以前觉得赫其樾和魏其舟像,他们就好像是一个人。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错了。
赫其樾和魏其舟一点都不像。
魏其舟会伤害她,赫其樾不会。
至少,他再生气,也从未将她的肩膀咬出血,更没想要让她的身上留下这等疤痕。
“魏其舟,我想休息。”
“你出去。”
她真的很累了,不想应付他。
“好。”
魏其舟让她放下匕首,她说什么他都答应。
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好。
“我还要祛疤凝露。”
她不要身上留下这等恶心的疤痕。
“好。”
他什么都答应她。
很快,阿鸢想要的东西都拿来了。
魏其舟被赶出去了。
堂堂皇帝,在新婚夜赶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可他不在乎。
阿鸢不生气就好了。
另一边的赫其樾整宿都睡不着,他的身边躺着两个孩子。
他的脑子在不断胡思乱想着。
今日魏其舟和阿鸢成婚,他们真的成婚了吗?
阿鸢愿意吗?
她可有被魏贼逼迫什么?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又是怎么过的呢?
赫其樾想到头疼,只要一想到阿鸢此刻窝在别的男人怀中睡觉,他就浑身不对劲。
他好想阿鸢。
阿鸢成了魏其舟的皇后,她是不是会爱上他?
那他该怎么办呢?
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她不要他,还会要两个孩子吗?
阿鸢会和魏其舟也生孩子吗?
赫其樾想着想着,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
可恨的是,他如今什么都做不了。
他还没有打到京城去!
阿鸢已经成为了旁人的妻子,他又失去阿鸢了。
可能是察觉到自己父汗在伤心,两个孩子都睡不安稳了。
赫钲甚至醒了过来:“父汗。”
父汗是在哭吗?
赫钲揉着眼睛,还很困。
他看错了吗?父汗的眼圈好红。
“怎么醒了?”
赫其樾听到孩子的声音,他回神。
“父汗,娘亲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