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镇业被眼前突然冒出的恐怖骷髅头一吓。
爆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惨叫,高涨和紧绷的身体像是吹胀的皮球被一根尖刺戳破。
“嘭”地一声,爆了。
整个人一下子蔫了下来。
低头一看,面前一片狼藉。
薛镇业整个人还处在恐惧之中,好一会才缓过劲。
身体更是如同大战了七个回合后的虚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
他颓然地坐在榻上,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看着面前躺着人事不省的女人,下面似乎还有丝丝血迹。
不知道是之前被弄狠了……毕竟只是个初尝人事的小姑娘。
还是她也看到了那恐怖场景而被吓晕过去了。
但不管怎样,这个女人都不能留下了。
她见到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也看到了自己“不行”的样子,怎么可能留下。
……汪大伴听到惨叫声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他对此没有丁点意外。
皇帝每次跟那些女人那啥那啥,都不避,甚至很多时候还让人在旁边守着。
女人被弄晕过去的场面他也见过很多次,只是以前不管女人怎样,但是皇帝精神还算不错,甚至还能再叫两个女的来。
但这次,皇帝也一副快要散架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他想问,但不知道怎么问。
薛镇业嫌恶地瞥了眼榻上的女人,冷冷地吩咐:“你把这个处理一下,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她不小心喝醉了摔倒了,还是掉池子了,你看着弄。”
汪大伴恭声应诺。
朝着暗处招了招手,空荡荡的角落走出两个人,他们如同提线傀儡一样,就着床单把女人一裹就扛了出去。
另一边,汪大伴已经重新让人弄来热水,给皇帝擦洗后,换上衣裳。
薛镇业脸色阴沉,问:“刚才,这里有谁进来过?”
汪大伴:“奴一直守在门外,其余几个角门也都有人守着,并没有人前来。刚才……”
薛镇业再次问道:“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可曾看到这屋里有何异常?”
异常,不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