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牵着套着嚼子的马,矮身藏在了草丛中。
轻功最好的两位兄弟摸了过去。
顺利的擒住了靠坐在船头的男人。
拎到黛玉身边,“小姐,船上就他一个人,还有一袋米,几块腊肉,绝的是,他烧火的东西竟是上好的无烟炭,真够奢侈的。”
那人挣扎着,黛玉从荷包里摸出了一只焦糖色的糖豆,掰开他的嘴巴喂了下去,这才解了他的哑穴。
“知道你吃下去的是什么吗?蚀心散,顾名思义,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你的心会一点点的烂掉,直至你捱不住了才会死翘翘,但是这个过程呢,太折磨人了,会疼的你后悔这辈子来当人了。”
那人怔了怔,“这位小姐饶命啊,我,我就是附近的渔民,不是歹人呐。”
“哦,那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
他的眼神闪了闪,“就,我姓金,不,姓张,名二辛,就是那辛家庄的人。”
“你到底姓金还是姓张?”
“姓,姓张,眼下姓金。”
“你说你是辛家庄人士,是哪个辛,二辛的辛吗?”
“啊,对,是辛苦的辛,那个,我,我爹是外来户,娶的是辛家女。”
黛玉冲他笑笑,“原来如此啊,那你家兄弟姐妹几个啊?”
“三,两个。”
“到底是三个,还是两个?不会是三两个吧?我就没见过似你这般糊涂的人,不会是装的吧?”黛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自称张二辛的男人慌了,额头上的汗多了起来。
“这么的,我来问,你来答。你的职责是不是就在这儿接驳你们的人?”
见他不答,黛玉又问道:“就在今天上午,你的船是不是送了一批人过了河了?”
张二辛的眼神躲着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