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可能真有隐情…”
他一直都觉得苏南初不像是这种不要命的人。
她很聪明,应该知道,在玥国她逃不掉的,何苦费这一番周折。
沈璟之手里握着自己的墨色玉佩,只扬着情绪不明的眸在桌子上扫了一圈:“如果是楚云翼,等他到了关西边境,会找朕。”
早暴露了一分,就多一分的变动,在他沈璟之地盘上,他沈璟之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他们。
他们也定是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肯定会在靠近玥国边境之时才会摊牌,以此胁迫他开城放人,约他去羽国境内谈判。
这倒也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
这些证据似乎有些太多了些....
多的有些刻意,有些像是栽赃嫁祸....
沈璟之思索至此,将玉佩握死在手上,不管怎么说,有了线索,总得查一查。
他偏头看向窦翊和苏禀谦:“把郡守府办了,挖的深一些,朕去关西。”
对方肯定会从关西回国,无需质疑。
那边西部山势陡峭,易守难攻,羽国守城又是楚云翼的人,想要瞒过羽国他的行踪,这是最好的入关口。
苏禀谦有些急,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窦翊打了下去。
然后带着头鞠躬:“臣领旨!”
苏禀谦只好欲言又止的跟上。
等人走远了,脸色越来越苍白,不见一分血色。
“这…我女儿跟羽国无冤无仇,这羽国抓我女儿做什么。”
他的女儿也没过两天好日子,这又成了那些人的人质,她可怎么熬啊,想到这里,他就有点鼻头发酸,眼睛涩涩的疼。
窦翊旁观者清,又或者是性子直,怼了一句:“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明知故问又改变不了什么结果。
“行了,这事不是你我能参与的。”当年惊才绝艳的大理寺卿,几年不见,怎么变成这样娘们唧唧的糟老头了。
“你也别哭唧唧的,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再苦能有你当年一意孤行,害全家流放充奴籍过的苦?”
就看皇上现在对他女儿的态度,要是他还是当年的大理寺卿,说不准现在皇后之位就有着落了。
平常都会跟他斗斗嘴,但是这次苏禀谦半天没吭声。
悔吗?自然是悔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