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她被抓到这个鬼地方挨冻诶,是她有生命危险诶,他在委屈可怜个什么啊。
莫名其妙!神经病!茶里茶气的!
但李穆衍还是没敢将心里想的这些说出口。毕竟现在她才是劣势方,不能随便怼回去,万一激怒了他,得不偿失。而且这里这么冷,话说太多,热量丧失地也快。
还是忍着吧,能伸能屈才是好汉。
“牧言,你并不反驳我……”
温辞眯起双眸,似乎是在仔细审视着她,像是认定了她的沉默是因为心虚。他扬了扬嘴角,仿佛已经将她判定为那个做错事的人,而他自己,则是那个站在正义一方的审判者。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看来,你是无话可说了。”
李穆衍深吸一口气,凝视着面前这个固执己见的人,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力。她知道面前这人是听不进去了,说出的话很是僵硬,只是尽可能控制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不让自己的声音透露出太多的情绪。
“我解释过了,是你不愿意接受。不是么?”
对方的表情如同一堵冰冷的墙,没有丝毫的动摇,李穆衍冷笑着挪开了对视,唇舌发寒。
若说在家那会儿见温辞秋情绪不稳定,她还想过耐心解释。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听他说说委屈也好,不解也好,两人还能沟通。
但此刻,李穆衍已无心再听其诉苦。她垂了眼,视线里温辞秋红色的裙摆分外刺眼。
沉默了几秒,她还是开了口,最后一次解释。
“魂念只能短时间保住夏夏的命,但我想要她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她必须得出去。”
“这个理由我已经同你说过了。”
刺骨的寒风在幽深的洞穴中呼啸而过,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这种疼痛如同烈火般灼烧着神经,让她心中不由自主地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道貌岸然。”温辞秋眼神一闪,继续着他的判断。
“牧言,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为什么还要骗我?你明明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