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坐着坐着,却又忍不住把它们拿了出来。
素戒戴手上,鸽子蛋拿手里。
夕阳的余晖洒在戒面上,微微转动,满室生辉。
这东西一看就不便宜。
顾兰溪不想欠人情,纠结半晌,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对方接到电话很是高兴。
“满满,你找我有事?”
老家那些和顾兰溪关系亲近的人,从来不会叫她大名。
因为她生在九月,九为极,族中有位伯娘就给她起了个小名,叫满满,希望她幸福满满,快乐满满。
“姐,我前几日听伯娘讲,你打算定居国外,东门那栋房子要转手?”
顾咏欣是顾兰溪出了三服的堂姐,亲缘关系稍远,但两人关系一向不错,遇到事也不绕弯子。
前几天伯娘在一个家族群里说起这件事,她恰好看到,怕顾咏欣遇到经济上的困难,就打电话关心了几句,因而得知此事。
“你市中心那套不是接近四百平?交通方便,一个人住着也宽敞,怎么会想着换房子?”
顾兰溪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