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入神了？”

冷艳蛇尾少女忽然贴近，冰凉指尖划过林风的喉结。

蛇尾不知何时已缠上林风的腰间，细密鳞片刮擦锁子甲，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你们人类总爱用这种眼神看我，然后……”尾尖骤然收紧。

林风清楚的听见，自己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冷冷的嗓音落下。

“变成滋养灵蛇的肥料。”

林风两眼一黑。

画面终止。

旋即点点亮光浮现。

画面再次出现。

这一次，那名碧绿蛇尾的少女，坐在了高高的石质王座上。

一处大殿。

林风站在大殿的中心，王座在上方，碧绿蛇尾少女冷冷的注视着他。

记忆如潮水涌现。

雨夜，浑身是血的小蛇妖蜷缩在破庙神龛下。

一名男子，割开手腕，将本命精血喂入她口中。

“原来，昔日的小蛇精，竟然成长为了……”苍老垂垂的嗓音，从林风的口中吐出。

话还没说完。

高坐在石质王座上的蛇尾少女忽然冷喝。

“闭嘴！”

旋即。

少女突然暴起，漫天毒针，随着甩动的发辫激射而来。

石柱在腐蚀中腾起紫烟。

林风挥剑，气机游走，冰寒剑气，在大殿中筑起冰墙。

却见王座上的少女双手结出古老蛇印，整个大殿开始震颤。

地面龟裂处涌出漆黑蛇潮。

每一条都生着与她相同的碧色竖瞳。

少女立于万蛇之上，额间蛇形纹路泛起血光。

“就算有命契相连，我也要撕开你的胸膛，看看这颗心是否还像当年一样滚烫！”

画面再次变动。

湿冷的岩壁渗出猩红血珠。

林风踩着满地蛇尸向上拾级。

直至。

寒霜剑气，抵住了少女的眉心。

青鳞蛇尾盘踞在祭坛中央的王座上，尾尖有节奏地敲击着人骨堆砌的祭台，每声脆响都让洞顶垂挂的尸茧胀大一圈。

“你的剑在颤抖。”少女舔舐着指尖冰晶，那是林风方才冻碎她十七把蛇形匕首时溅上的霜花。

“三百年前那个为我精血强行缔结命契的家伙，可没像你这般心软。”

少女话语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