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点点头,还是什么都没说,紧紧的握着男人的手,仿佛怕眼前的男人再次离开她的视线。
“脱了!”
女子的声音带有一份不可拒绝,男人很少能从她口中听到这种声音。
屋内烤的火炉,自是不冷的。只是刚刚回家,就被眼前的女子催着脱衣。
温北君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轻轻捏了捏女子的鼻尖。
他缓缓褪去了外衣,满身的箭疮与刀伤。有沉积已久的陈伤,但更多的是新的创伤,只是结着痂,还能看见暗红色的血痕。
女子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那些伤疤上,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轻轻触碰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仿佛这样便能抚平那些伤痛的记忆。
温北君则静静地站着,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摩挲,尽管眉头因凉意与心底深处的某些记忆而不时轻颤,但他的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女子身上。
“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冒险的。”
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中泪花闪烁,那盈盈的泪光里满是心疼与委屈。
“没有啊,只是这战事实在是太凶险了些。”
“温北君!”
碧水头一次连名带姓的喊着他。
“我是你夫人,你连我都骗!外面传的天下皆知,我们大魏天殇将军的神威,五百人就敢去断燕国的补给线,你,你,你不要命的吗!”
原本只是哽咽的碧水越说哭的越大声。
温北君只是伸出双臂,将碧水紧紧拥入怀中,任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衣衫。
碧水在他怀中抽泣着,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我知道,你总有无数的大道理要说。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我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我从十二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