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才算,还不到时候。”
“哦。”
帮她脱掉羽绒服,杨曙进入客厅观察,沙发、地毯、茶几、电视等家具很全乎。
盆栽景观、树杈雕像、观赏鱼缸很雅,窗外夜景视野宽广,与绽放的烟花平齐。
——烟花从侧面看也是圆的。
杨曙瞥一眼和小富婆的房间,整洁又干净,还带一间卫生间。
首先,二叔谢谢你带我住高级套房。
其次,你没必要带我俩住。
好比高中情侣在周五下午借口请假,实则偷偷出去约会,多出一下午的假期,而明天还是令人愉悦的周末。
正要放宽心嗨玩,结果走着走着碰上教导主任,被一路带回校园。
美好的幻想破灭,被囚禁回笼,不甘心却无可奈何,现实与计划的偏离感令人丁寒。
这我住鸡毛酒店,还不如回家呢!
“唉,大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杨曙悄声嘀咕一句,嫌热回屋脱掉厚卫衣,留一件宽松半袖在身上。
白木棉丢丢丢跟过来,坐在床沿上邀功:
“曙哥,我厉害不,直接蹭到二叔的豪华套间!
“他一个人住这么大地方,还不如便宜我们。”
杨曙被气笑了,手指戳眉骨按摩攒竹穴:
“棉爷真是装糊涂的高手啊。”
“是指什么呢?”白木棉脑袋一歪,古灵精怪懵懵懂懂。
“还装?嗯?”
杨曙捏住她脸蛋往两侧拉展:
“呆呆棉,你再装?”
小富婆嘴巴唇形被拉扁,像放倒的梭子,讲起话来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