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歇一会,两人继续提着礼品往家里搬,往返两趟半才搞定。
进家门后羽绒服都没脱,一个靠着墙,另一个靠着鞋柜呼呼喘气。
“杨曙,你好像把我玩虚了,赔。”
“乱讲,你自己缺乏锻炼,以后少吃零食多看报,没事多溜达。”
小富婆纯纯运动废人,她自己玩的时候活力无限,正经搬点东西就呼呼喘气。
不堪大用,我曙专用。
“呼,好热,”白木棉扯开拉链,“开空调。”
杨曙早就敞开领口散热:
“歇会,帮我把遥控器拿来。”
绵羊夫妇都累够呛,白木棉是她本身就弱,曙曙则因小富婆花样太多,没把持住自己。
两人面对面静静互看,呼吸逐渐平稳,汗水荷尔蒙的气息缓慢交融,视线不自觉缠绕难分解。
忽的,白木棉靠墙没站稳,小腿出溜一下碰到杨曙。
“你先攻击我的!”
“诶?”
白木棉惊讶:
“没有,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她双臂交叉于胸前保护自己,忽想起杨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