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以为,苏答应的孝心固然可嘉,但在宫中行事,谨慎为上。仿制布料虽无大碍,但若与贡物过于相似,难免引人疑窦。苏答应之父若真有心,理应选择更为稳妥的途径,避人耳目,如今布料出现在苏答应手中,且与贡物如此相似,实难令人信服。”
这番话令林延宇多看了几眼珍妃,经过多次算计之事,许静初也算小有进步,一番忽悠的话说下来条条有理,句句戳中要害。
林延宇心中暗自赞叹,言辞不仅巧妙地避开了直接指责,还隐约暗示了苏答应及其父的用心不纯。
苏答应面色涨红:“污蔑!这都是无稽之谈!臣妾从未有过仿制贡物之心,更不敢冒险使用与贡品相似的布料。臣妾之父虽在宫中有几分薄面,但也断不敢借此行差踏错。此次布料之事,实属误会!”
许静初反嘴怼回去:“什么误会?苏答应若真无心,为何布料偏偏与贡物如此相似?再者,宫中行事,步步为营,岂能容得半点疏忽?苏答应与其父的用心,明眼人一看便知。直接让大理寺把那布料送来对照,到底是你们父女情深,还是别有用心,一验便知。”
苏答应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却无从辩解,只能求助地看向皇上,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林延宇见状,这局面倒是愈发有趣了。
“去传大理石少卿即刻前来,把纵火的证物都呈上来,让朕亲自过目。
大理寺少卿很快被传唤进来,带着一应证物,一进门就见殿内哭的哭,笑的笑,还有一脸铁青的珍妃娘娘。
大理寺少卿恭敬地行礼,然后将证物一一呈上,其中包括那块引起争议的布料。
“陛下,证物全部在此。”
皇上点了点那匹布料:“爱卿仔细瞧着这两物有何不用之处?”
大理寺少卿闻言,立刻凑近仔细端详,又是闻又是捏,反复比对了两块布料的纹理、色泽和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