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一番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殿内,众人皆是震惊不已,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苏答应。
苏答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脱口而出:“不可能!臣妾从不知什么香囊!更不知白磷为何物!这香囊是臣妾父亲所赠,他怎会害我?!”
“这可就不好说了,”许静初火上浇油:“储秀宫失火,你的香囊又有这等剧毒之物,你若非心中有鬼,怎会如此凑巧?大理寺少卿乃是刑狱高手,他的话难道还能有假?苏答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答应瘫坐在地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无助地看向皇上。
“皇上您信臣妾!储秀宫大火不是臣妾所为!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求皇上明察秋毫,为臣妾做主啊!”
许静初有机会翻身岂会容她放肆,嫩嘴如激光枪啪啪啪往外道:“好你个苏答应,当着皇上之面污蔑本宫之人失火!又是仿料又是白磷!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天过海?今日这香囊便是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莫非真当本宫是死人,由着你随意编排?”
苏答应哭喊着:“臣妾不知道!这都是有人谋害臣妾,臣妾也是受害者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还臣妾一个清白!”
“够了!都闭嘴!”皇上揉了揉眉头:“苏答应,储秀宫大火可是你亲手所为?若是犯了欺君之罪,你可知后果?”
苏答应浑身颤抖,泪如雨下,却仍倔强地抬起头:“臣妾冤枉!臣妾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宫中纵火,更不敢欺瞒皇上!储秀宫大火,实非臣妾所为,求皇上明察!”
“可铁证如山,你又如何能自证清白?除非……”皇上话说一半,目光看向大理寺少卿,“少卿,你可有法子验证这香囊与苏答应的关系?”
大理寺少卿沉吟片刻,道:“微臣有一法,可验证这香囊是否确为苏答应所有。只需取苏答应日常所用之物,与这香囊上的丝线、布料进行比对,看是否有相同之处。再者,也可询问苏太尉,这香囊究竟是从何处得来,又是如何到了苏答应手中。”
皇上点头:“此法可行。去传苏太尉入宫。”
大理寺少卿领命而去,殿内气氛一时凝重。苏答应伏在地上,泣不成声,许静初知此刻不宜再落井下石,免得引起皇上反感。她转而看向林延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林延宇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