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难以形容的黑暗，不仅目及是黑，还有着很重的水汽，曹洋就背着漠尘走在一处黑暗的小道当中。

这里灵异干扰严重，曹洋连鬼域都施展不开。

“队长，你看得见吗？”漠尘发问，或许是他白布的感知被压制到了极点，现在的漠尘是一抹瞎的情况。

“看不见，不过脚下有些别人曾经踏足过的脚印，也许我们真的可以顺着这些脚印找到一片出路。”曹洋这话像是在安慰漠尘一样。

黑暗的小道之中只有哒哒的踱步声，不知道走了多远，就连曹洋这样的异类都感觉到一股疲惫，他突然惊醒一样地喊漠尘：“漠尘，漠尘，还在吗？”

“唔？队长怎么了？”

漠尘此刻正在平衡自身的灵异，所幸的是那张新得到的白布似乎在帮助自己稳住灵异平衡，不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身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你发现什么没有？”曹洋问。

“发现什么？我的感知里这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漠尘在身后回答。

说到这曹洋倒是放心了下来：“那没事了，看样子你是处于异类的状态，走到这里没有空气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隔绝一切。”

漠尘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这条小道会通向哪。”

“通向哪里都不重要，总归是一条路不是吗？能走下去就足够了。”曹洋话说得很简单，但漠尘却感觉到了一股豪情，他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他曾经被四个驭鬼者围攻已经命悬一线的时候。

“哎，你应该不会怪我吧，要是我没把你拉过来，估计这时候你已经回到大坊市了。”

“怪，我怎么可能会不怪，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此行算是十分圆满。”漠尘顿了下：“但怪你有用吗？”

“我现在的实力大概也就是比一些驾驭了两只厉鬼的驭鬼者强一些，如果真的要从你我之间做出选择，显然我的死更划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