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饭的时候，杨艳就又和对方公司的几名高管聊了起来。到了下午接着谈判的时候，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当她回到酒店的时候，竟然已经晚上10点多了。

大公司加起班来，真是不要命一样……

再拨打石长安的电话，却无人接听。这让杨艳的心里一下没了着落。

而且因为石长安没有住在公司的员工宿舍，是自行租住的酒店。她也不好叫人去看看石长安怎么了，只好一遍又一遍得拨打着他的电话。

打了第三遍的时候，对面终于接了起来。

“杨总？”

“你干嘛去了，担心死我了！”

“洗澡啊~！这个点不就是洗澡睡觉的时候吗？”石长安理所当然道。

“哦，我还以为……”

“以为我这个老家伙出什么事了？”石长安的声音终于有了些笑意。

“艾森~今天……对不起。”

听到石长安的语气温和下来，杨艳终于能把话说出口，这让她的心里也舒服多了。

“有些事，不止是要说，还是要做的。”只是看起来，石长安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杨艳的道歉而软化多少。

“那你要我怎样？”杨艳终于想起了女人最大的武器，便反击得诉苦道，“我今天从早上谈到晚上10点，中午吃饭还一直在谈。嗓子都冒烟了……”

“艳子。我看你要先想明白一件事。”石长安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你是想要当一个大女主，还是想要当一个小女人。”

“我……？”杨艳被问得一愣，一时还没想通石长安话里的意思。

“你要当大女主，可以找一个小奶狗，但你要有大女主的担当。你要当小女人，当然可以找一个实力强的男人，但你要有小女人的姿态。”

石长安的话气很平也很淡，

“你不可能又要享受大女主的地位，却还想要享受小女人的宠溺。有多大的权力，就有多大的责任。这一点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对四十岁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是四十岁？你在嫌弃我年纪大了？”杨艳有些生气，“你还六十多了呢！”

“因为女人四十岁开始，才会真正开始直面社会的冷酷。”石长安平和道，“也就是说，男人的新手保护期是十八岁结束，而女人的是四十岁。”

“呃！”杨艳虽然头次听说这种说法，但她在圈中打滚二十年，又怎么能没有体会，要不是如此，她又为何会放弃二十年拼得的江湖地位，跑去做短剧。这就比做直播带货好不去哪里了！

她是实在没戏可拍，要么就要削尖脑袋找门路去当几年综艺咖再沉寂，要么就得马上沉寂下去。

但她还是有些不服气，又道：“我也没要求什么宠溺吧？”

“既然这样，那不如大家冷静一下。重新审视一下彼此的关系？”

“你，你是想要分手是吗？”杨艳忽然就有些炸毛，“是不是菲菲？是不是她又跟你套近乎了！你说你也是六十来岁人了，怎么看着十八岁的小姑娘还迈不动腿？那是你的菜嘛？也不怕马上风啊你！”

“嗯？菲菲……”石长安像是刚考虑到这个可能性，“对哦，她其实也挺不错的。而且，有一点你错了。如果可能的话，无论是十八岁还是八十岁的男人，往往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