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机会了。

对不起……

道歉的话说不出口，她只能揪住他的衣裳，轻轻扯了三下。

这是她最后，能做出的动作。

风实在太大，吹得她脑袋越来越疼。

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晰。

呼吸快要停住了，心脏也似要爆开似的，鼓噪得厉害。

好难受……迷迷糊糊之际，龙浅好像听到身边的男人在说话。

他的声音依旧很沙哑，出口的话，瞬间就被风吹散。

但，她还能一个字一个字，听得清清楚楚：

“没关系。”

他说，没关系！他真的知道她揪的那三下，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