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之和李素问面露为难。
亲哥让帮亲侄子,如此低声下气求他们,按理他们该答应。
可在北川雇一个特别有经验的掌柜才二两银子,沈清鸣就要二两银子?
且不提工钱,二哥就是夸的再天花乱坠,沈清鸣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沈清鸣从来就不是当掌柜料,少爷脾性比沈清珏还大。
就怕他来店里不是帮忙,而是祸患。
若是得罪了店里的会员,那可得不偿失。
沈清棠见父母为难,便笑着开口:“二伯和二伯娘说到这个份上,我爹娘再不同意倒显得我们不通人。”
虽说过去两家并不和,二伯二伯娘没少落井下石。
不说别的,骂她的话,二伯二伯娘也贡献了不少。
只是二伯二伯娘如此低头赔笑脸,若是再硬拒,就得结仇。
做生意的最怕结仇。
铺子开在明面上,别人要祸害起来容易的很。
这街上的房子都是木质结构,一把火点了什么都不剩。
二伯一家都不用干别的,就在店门口撒泼骂街,就能让果蔬铺子损失一波客人。
有些顾客耳根子软,容易偏听偏信,会觉得如此绝情的一家人,做生意也不会仁善。
拒,肯定要拒。
但,不能硬拒。
二伯和二伯娘一听沈清棠这么说,以为有戏。
二伯娘把刚才放在桌上的油纸包又往前推了推,“昨儿特意去城东那家特别好吃的烧鸡铺买回来的。你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