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事了,就是那会上山出了汗,回来坐着缓了缓便好了。”
“没事就好。”
卫南熏心中一暖:“和玉呢,他怎么没过来。”
“他呀,本就没休息好,下午又跟着满山找你,是真的累着了,晚膳吃了几口就睡下了,这会都开始扯起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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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让爹爹和阿弟担心了。”
“你我父女之间不讲虚礼,只要你们姐弟安然无恙,我便万事都好。”
卫南熏不禁有些惭愧,想起方才在房中看见了棋盘,道:“我与爹爹许久没下棋了,不知道爹爹有没有手生。”
卫荣德爽朗地笑起来:“好,那我也看看我们熏儿有没有变厉害。”
织夏闻言,赶紧把棋盘给摆好,另拿出蒲团与炕桌,父女二人盘膝坐下,清脆的落子声让这寂静的秋夜,多了一丝暖意。
父女二人一连下了三局,最终以卫南熏两胜险胜一筹。
“好久没下棋,熏儿的棋风竟变得如此有进攻性了。”
卫南熏愣了下,她一贯的棋风是比较随性的,下到哪算哪,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染上了裴寂的味道。
“许是太久没与爹爹下棋了,求胜心起。”
“下得好,是我手生咯。对了,山上无聊,我已经让人知会了马场的主人,明日便带你们去骑马。”
“好,都听爹爹的。”
卫南熏将卫荣德送到了院门外,回屋时,眼尾的余光在隔壁那间厢房上扫了扫,确定门窗紧闭,没有人出入过的痕迹。
咬了咬下唇,转身快步回了里屋。
她一点都不想见他!
卫南熏这一夜睡得并不好,不知是换了陌生的地方,还是夜风扰人,她半梦半醒间,总能听见簌簌的树叶被吹动是声响。
她揉了揉眼坐起,刚要喊织夏倒杯温水,手掌便摸到了一片凉意。
她低头看去,就见枕边摆着片火红的枫叶。
正是昨日她与裴寂逛过的枫林。
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