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营洲是在是厌烦她口中那些无用的条条框框,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在自己家,甚至只有一个人的时候都不能放松下来?
他偏要瘫的轻松躺的肆意。
李怀低声道:“少爷,你不该那样对夫人说话。”
“你在教我做事?”
祁营洲抬眸看向李怀,李怀低眉顺眼,装的倒是忠心耿耿的样子。
“李怀啊,”祁营洲慢悠悠道:“如果我告诉霍九柯,第一个发现我的身份,并且果断上报给夫人的人是你,你猜你会怎么样?”
李怀神色平静:“我只终于霍家,九柯少爷不会怪我的。”
祁营洲站了起来。
即使他在平民窟吃不好睡不好,但依然有一副天生的高大体格,足够他低下头,傲慢的俯视李怀。
“你是有恃无恐吗?觉得霍夫人一定会保你?”
祁营洲拽着李怀的头发,砰的一声按在了一边的红木上。
“这一下,是对你刚才无礼的惩罚。”
祁营洲拉起李怀,再一次重重的砸下去。
“这一下,是对你不识好歹的惩罚。”
“这一下,是你野心勃勃,妄想控制我的惩罚。”
“这一下,是你让我心情不好的惩罚。”
……
砰、砰、砰
血肉撞在木板上的声音模糊又沉重,等祁营洲终于放开了手,李怀的额头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隐隐可见地下森然的白骨。
祁营洲问:“现在,认清你的身份了吗?”
他被找回霍家,第一个学会的,就是仗势欺人。
或者说,从前的他别人欺负时,早就将还击的手段在脑中描摹了千百遍。
他不能再忍受任何明里暗里的欺辱利用了。
祁营洲冷声道:“你和你前主子的破事我一点也不关心,少来烦我。”
“还有那个未婚妻,我不稀罕。”
不就是长的漂亮点眼睛大了点声音甜了点?一个个都为她要死要活跟神经病似的。
祁营洲不会做他不喜欢的事。
他的目光冰寒刺骨,冻的李怀打了个哆嗦,“认清你的身份。”
这才多久,祁营洲已经会对别人说“认清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