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人死还能做恶,余孽未清,不管怎么说,我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谷儿没有错,全都是他们的错,还有这个社会。”
显然,路文石的话并没有平息董云子的怒火,相反有些激发矛盾,这当然不是谈话的初衷。
路文石有些失望:“你这又何苦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了东川的个性,能说和你们家族教育没有关系吗,甚至你们的教育方式,对我们的影响,难道你都没有检讨一下吗。”
与其说董云子在等路文石,不如说路文石,也有不少话,想问个清楚。
董云子当然也很聪明了:“呵呵,听这话的意思,我是在自找麻烦了,原来文石先生,也有不少事等着跟我理论啊。”
路文石接着说:“你们搞蚊话双镖,在你们本土一套教育理念,到我们这里有隐含另一种思想,我想问问你的真实身份。”
董云子长吸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一个蚊话商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你可以说我有些激劲,但我并不是一个政客,其实我们曰国的思想也是比较纯粹,甚至有些过激,对责任看得比较重,待人接物诚实守信,甚至可以不计自己的生命,谷儿就是一个例子,因为我们知道,责任,是一个社会发展的必须品德,人人都要有的,就是责任。
你们那个错误的言论就是商场如战场,不过就是给自己的卑鄙无耻打幌子,战场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因为失败的话也会被对方无所不用,是生命的前提。
而发展也好,商场也好,他们的前提就是责任和信用。不管怎样的自由甚至变态,一个基本点,我们爱国,作为一个企业主,他的责任就是产品和员工,谷儿他做到了这一点,我很骄傲。”
路文石摇摇头:“可你在我们这里的所作所为,我看过一些你们的作品,倡导的那种舒适和自由,比较阴暗啊都是自我为中心,那作为产品来说,你的责任去哪了。”
董云子摆了下手:“哈,我的责任就是爱国啊,爱我的国家,至于其他国家,应该文石先生你心里也清楚,全世界都排华,包括你们自己人也在排挤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