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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良心?任玉莲摊子刚起来那会,是谁起早贪黑,一天跑十几里地帮的忙?小杭生病,是谁衣不解带帮着照顾?任如啊任如,我王兰英在你眼里,原来就是白眼狼啊?”
愈演愈烈。
苏杭的三叔三婶,在夜色之中,朝着苏杭家急切而来。
三叔进门便拉住了苏建国的胳膊,“大哥,咱家得罪人了?”
苏建国一怔,“这话从哪听来的?”
三婶呼了口气,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苏建国拍了拍掉下眼泪的妻子,满脸通红的拍了桌子,“欺人太甚!”
三叔怒道,“这些人瞎了眼,大哥,你说怎么做,我老三跟你!”
三婶拉了拉三叔的胳膊,“大哥,大嫂,事已至此,再不做点什么,咱们太被动了。”
苏建国茫然一叹,“先得知道...这些人是谁...”
任玉莲到底是女人,哽咽道,“老苏...怎么办啊?”
苏建国握紧妻子的手,沉默下来。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任玉莲望了望屏幕,抹了下眼泪,接通了。
“哈罗啊。”
“嗯。”
“我亲爱的老妈啊,哭着呢?”
“没...咋了?”
“这不跟您报备一下嘛,今一天光在老黄公司待着了,哪也没去,老黄非让我跟着学习两天。嗯,就两天。”
“行,多待几天,你干爹自己在那么远,见你一面不容易,好好陪陪他。”
苏杭喃喃道,“怎么能半场开香槟呢?老妈,是不是我爸欺负您了?”
任玉莲无奈道,“哪有的事,放心吧,家里很好。”
“那就行,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小杭...”
“嗯?”
“没事,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