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蕊醒来时脖颈处火辣辣的疼,发现纯白的天花板,变成黑色后,就知道自己又被绑了。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四肢被绑,她悠悠叹口气没了动静,宛若没有梦想的咸鱼。
也不知道这次南糖什么时候能发现她没了。
谁能想到她就去上个厕所,还被人套麻袋了。
周围一片纯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从她强烈的饥饿感来看,应该是过了很久了。
再对自己的睡眠质量自信点,估计快天黑了。
人在黑暗中总是会有强烈的不安感,她想要说点什么打破这种糟心的感觉,又担心周围有人看着自己闹出动静,会引来他们。
虽然迟早的事,但是能晚一点就晚一点。
可惜没过多久,“咕”的一声打破平静,周围响起布料的磨砂声和脚步声,接着一束强光打到她的脸上,她不禁眯起眼睛。
在心里把自己不争气的胃打了一顿后,侯小蕊接受良好地开口:“我饿了。”
适应了强光以后,侯小蕊眯着眼打量这个缺心眼把灯照她脸上的人,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属于扔在人群里能眨眼就消失的人。
和上一次裹的严严实实,生怕自己看见长什么样子的保镖不同,这个人没带任何装饰品。甚至生怕她看不清自己的脸。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把灯直接照到人脸上不妥,手电筒移开方向回答:“我先去通知一声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