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台鲎的扁肥汉子,赶紧地跑了过去。
不多一会,就扛来了一把超级长的大斧子,带着把子,超出他的个头,足足有一半多高,而且,看起来它也是很沉重的样子,那样一个大汉子,为了扛住它,竟然搞得满脸通红,脚步颤巍巍地不稳当。
再看那宽大的斧子板面,表面光滑如镜,能够清晰地映照出旁边的树影,人影来,它竟然还泛着金黄色的光芒!
戴高冠的中年男人,一把抓起子妍的右手指,说道:“就割这里。”
台鲎一脸不解地去看主人,又看一看那把大斧子。
“大,大王,你不是说,等大少爷回来了,就。。。。。现在用这个砍这么一丁点的小手指?这个够您一个人下酒的吗?用这斧子来,也是不是太大了呀。。。。。这,这,如何下手?”台鲎啰啰嗦嗦的。
“不要,爹爹。求你不要伤害了她,我卫草儿,乖女儿求求你了。”二公主不知道从哪儿又冒了出来,见状急忙粗声地叫道。
哦,原来,她就是那一个被叫着卫草儿的。
被叫做爹爹的那个中年男人,自己“唰”地一下子,伸出了右手,夺过台鲎肩上扛着的大斧子来,高高地举起来,手起刀落。
“不要,不要。”卫草儿发出一声刺耳尖厉的叫声。
而这一边,王爷的大斧子,已经朝着子妍落了下去。
立马就看见子妍的中指尖尖,一滴血就冒了出来。
“爹爹好功夫。”卫草儿见状,一边欢跳着,一边拍着手掌。
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立刻欢喜得拍手跳了起来, 随即,一大步跨上去,吊在她爹爹的脖颈之上,就亲了起来。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了,还象三岁小孩子似的。台鲎,你只管去我书房的茶几上,拿来那一只装着鲎血的瓶子。”中年男人又吩咐道。
一会儿,那一只素胎陶烧的紧口瓶子,就拿了过来,大王把子妍手指尖尖的血液,慢慢地挤进瓶子里面去。
卫草儿立刻就明白了,她的爹爹,大概是在检验那一个丫头片子的身体里面,有没有毒吧。然后再来炖着吃,才没有风险。
那瓶子里的蓝色血液,就是从很远很远的,台鲎的家乡,带过来的鲎血。
按照族里的规矩,检验过这一个小孩子没有什么问题以后,下一步那一定就是准备吃了她了。
“爹爹大王,你听我说,这一个小孩子,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