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忧心一事,特遣我来。”
“不知所为何事。”
“明日崔柏远即将转入安州大牢,想必你已知晓。”
陆见沉默片刻,点点头:“是。”
“你要除掉他,为宋盈儿复仇?”
陆见面色愤愤,用力点头:“不错。”
“如果让你放弃,你会不会不甘?”
“自然会!盈儿因崔柏远而死,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元庆望着目光坚定的陆见,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这种事放在我身上,恐怕那崔柏远早已身首异处。”
“那为何还要拦我?”陆见有些愤慨。
“如果我告诉你,暂时放过崔柏远,可以让他体会更深刻而长久的煎熬与痛苦,甚至将崔氏一族连根拔起,你会不会照做?”
“如能让他生不如死,我当然照做!”
“你可知崔家二子,因继承家业一事,已经剑拔弩张?”
陆见闻言,望向元庆,却是摇了摇头。
元庆凑近陆见:“崔德福属意将家族交给次子崔柏远,但长子崔柏修为人刻薄阴狠,决意不肯放过崔柏远。”
陆见闻言,有些难以置信。